香的,周先生决定吃完了再接着生气。
腮帮子鼓鼓的,周先生不解道“许兄你是个聪慧人,怎会看不出这其中的风险,那方子要是在你四哥手中,你至多是有了竞争对手,问题不是很大。
可若是他将方子献给什么人,咱们在人家眼里真不够看的,回头吃亏的只有咱们。”
时砚笑而不语。
这事说起来与杨禾高有些关系,有些事情没有杨禾高的乞丐朋友们帮忙打探,他还不能那般及时的将计就计。
“我心里有数,我不仅不防着他,还希望他动作麻利些,尽快将这事给办成了。”
回头说不定能送周先生一份大礼呢。
周先生见他这般说,只得作罢,在他心里时砚是个无论做什么都十分有章法之人,于是转移话题道“马上就是院试了,你准备的如何”
唔,说来惭愧,最近为了院试,店铺的生意都交给杨禾高去打理,有些老顾客颇为不满,日日给时砚写肉麻的表白书,让杨禾高带回来,满纸都是他们思念时砚,尤其是思念时砚亲手所制的米粉味道,字里行间充斥着能早日见到时砚的淳朴愿望。
信装满了整整两箩筐,时砚置之不理,杨禾高也挺不开心,因为他原本以为复刻大碗米粉是个非常简单的事情,谁知道事到如今,总是差一点儿,差一点儿,顾客全都不认可他的手艺,这让他丧气极了。
时砚对此一笑置之,小孩子嘛,有傲气是正常的,现实会教他做人。
花费好大一番功夫,这会儿时砚非常自信的告诉周先生“可以。”
于是三日后,周先生再一次目送时砚进了院试考场。
这次依然和上次一样,家里谁都不知道时砚下场考试的事儿。
倒不是家里人不在意时砚,而是谁都想不到他会这般狂妄,上次参加县试侥幸得了案首,所有人都认为他会仔细沉淀几年,好好打磨学识,按照他的天分,一个秀才功名是迟早的事儿。
但不管早晚,也不该是现在
距离县试过去短短三月时间,也就是说,时砚读书总共也才一年而已这一年来,他先后参加县试,接着又参加院试,可谓是第一人。
因此在入场的时候遇到许老四,对方还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指着时砚的手指跟中风了似的抖个不停,像是见到了多不可思议之事,多没有自知之明之人一般。,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