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侍卫跪了一地,不知为何王会在深夜造访天牢。
闻见门外侍卫叩拜声,吩咐侍卫锁好牢门,把钥匙藏于身上。
“叩见皇上,不知王深夜造访是为何事?”丞相跪地恭迎。
“把门打开!”枫子涵无暇顾及丞相,朝着侍卫怒吼道。
侍卫颤抖的直磕头“奴才该死,钥匙钥匙丢了!”
“微臣可以作证,钥匙是丢了!”
阑雅斯知道这肯定又是丞相的诡计,抽剑猛砍铁锁。
一脚踹开脚边的丞相,枫子涵几乎是用牙齿挤出般恶声喊道:“她若有什么事,朕要你不得好死!”
筠洛拼命的环抱自己,即使身上的衣物已被撕烂,露出雪白的肌肤,刺激囚犯的神经,更加肆无忌惮的朝筠洛扑去。
与其受这般侮辱,不如死了算,筠洛拔下头发上的发簪朝自己胸口狠狠的刺了下去。
随即,窒息般的疼痛传遍全身,隐约看到有一身影走向自己,越来越清晰,是安在轩……
看着胸口一片殷红,然后昏死过去的筠洛,囚犯们没有料到居然会出现这种情况。
“她死了没有?”一囚犯问
“管她死没,只要是女人就好,我已经好久没碰女人了!”
当他们剥掉筠洛身上最后一块衣物时,门打开了!
第一个冲进的是阑雅斯,他用力的掀开筠洛身边的男人,当看到倒在一片殷红中的筠洛时,他发疯似地挥舞着剑,身边血流成河。
脱下衣服,包在筠洛身上:“筠洛,筠洛,醒醒,我是亚斯,筠洛,别吓我,醒醒!”阑雅斯不停的拍着她的脸,可是她丝毫未动。
尾随其后的枫子涵,一把推开阑雅斯,搂过筠洛,手颤微的附上她的脸庞,他又见到她了,他终于见到她了,这次不是在梦里。
“传太医,把所有太医都传来!”
……
龙床上,筠洛安静的躺着,床边,枫子涵也安静的端详着她。她回来了,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尖温柔的划过她的双眸,这是属于他的,顺着朝下来到鼻子,这也是属于他的,然后,在她嘴唇停留,这里也是,她是他的,全部都属于他一人。
门外的阑雅斯安静的倚靠在柱子上,他担心里面的人,却不能亲自守在她身边,他担心里面的人,却不能时刻陪着他,而造成这一切的,是自己的祖先-枫子涵。
对他,一直藏于心间的好奇尊敬,现在,被嫉妒深深代替者,尽管告诫自己,不该产生这种情愫,可是,感情却更肆无忌惮的涌出。
回府的丞相,慌张的张罗管家准备好衣物。
“今天,王来过了!”丞相夫人说
“我知道!你们带着衣物赶紧离开!”
“为何,出了什么事?”丞相夫人紧张的问。
“来不及解释,你们赶紧趁天还没亮先走!”
“老爷你呢,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话说到这,她已猜出几分,这是与那个叫筠洛的女人有关。
“我不会走,枫儿是我一手教大的,他不会对我干净杀绝的!”
“别傻了,他已经不是以前的枫儿了,他变了,他变了!”
梦中,反复出现着安在轩的身影,时远时近,最后,他走进自己,只是使牵着慕於的手。
床上的人儿的嘴微微张开,枫子涵大为惊喜,俯身贴近,想听清她说的话
“安在轩……”
虽然是断断续续,但是他还是听的很清楚,是个男人的名字。
刚刚露出浅笑的枫子涵,忽然阴沉了下来,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发疯般的摇晃着筠洛的身体:“他是谁?他究竟是谁?为何你会喊着他的名字?”奈何,筠洛确一动不动,继续昏迷着。
枫子涵愣了一下,想起门外的男人,那个紧张的抱住筠洛的男人,难道是他?
拂袖准备离去
“水,水……”床上的人儿弱弱的发出声音。
枫子涵箭步走向茶几,倒了杯水,温柔扶起筠洛,小心的喂她喝水。
筠洛感到嗓子稍微舒服些,微微张开双眸,眼前模糊的晃动着一个面容,待自己看清楚后,全身微微颤栗了下。
“你醒了!”枫子涵温柔的说道,手已伸向筠洛脸旁,想要把那调皮的秀发陇入耳后。
筠洛的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下,枫子涵的手凌空愣在那,随后,失望的垂下。
“别乱动,还好发簪插得不深,伤口不大,静静调养许日,便好!”枫子涵小心的拈了下被子。
筠洛知道,四周的华丽奢侈的布局,这里应该就是他的寝宫。而现在自己睡的地方就是酒是他的龙床,自己甚至可以感觉到四周被他的气味所包围着。
“你放心,他们没有伤害到你,朕已经将那些人统统凌迟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枫子涵想到了那个该千刀万剐的丞相和那个门外的男子。“洛儿,我找的你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