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洛不自然的从他温软的大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撇开头说道:“我累了!”
枫子涵看着她拒自己千里之外的表情,不免有些伤感,只是一想自己所做的一切,心想,只要她在身边,一切便可慢慢来,他相信自己的筠洛会回来的。
“那你好好休息!”话虽出口,可是他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丝毫没有离去之意。
“我想一人好好休息!”胸口的疼痛还是很明显,筠洛自己都不清楚这伤痛是发簪带来的,还是面前这男子带来的。
“洛儿,让我再看会你!”8个月不曾谋面,除了醉酒后梦中看到那张脸,枫子涵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
筠洛撇过脸,放弃!知道这只是毫无意义的争执,忽然,她想起一人,慌张的起身,引起胸口的伤口一阵绞痛。
由于幅度过大,用力过猛,筠洛痛的嘴唇发白,额头上渗出点点冷汗。
枫子涵感觉自己的心也随着绞痛一番,连忙轻压住伤口,小心的扶她躺下“别乱动,好好躺着!”
“阑雅斯在哪?”虽然昏迷,但是她还是有些知觉,她知道阑雅斯肯定见过自己。
枫子涵微愣了下,随即,恢复平静说道:“阑雅斯?你说的可否是一直在门口等候的男子?”
她就知道阑雅斯肯定见过自己“我要见他!”
面前的男人,哼笑了下,吩咐一旁的丫鬟:“叫他进来!”
门被打开,闯入一男子,便是阑雅斯:“筠洛,你没事吧?”还未冲出几步,便已被侍卫拦住。
“没事,你呢?”
阑雅斯终于松了口气,看见筠洛没事,自己放心,只是,一旁看着他们的枫子涵的表情古怪而又诡异。
“看够没,聊够了没,来人,把这个人拖出去,五马分尸!”一旁眯眼看着筠洛与阑雅斯的枫子涵,冷冷的开口。
“喳!”随后,侍卫便押起阑雅斯往门外走。
“亚斯!枫子涵,你!”筠洛想起身,岂料,被他按的死死的。
“你要见他,我让你见了,你该好好休息了!”
“你放了他!“
早料她会求情,只是没想到语气如此生硬,这还是以前整天粘着自己的洛儿吗?
枫子涵冷笑般看着筠洛“他是你什么人,你会为他求情!”
筠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他在试探自己“他是我朋友,像兄长般的朋友!”
一旁的阑雅斯虽然不求她回应自己的爱,但亲耳听见,心中那种哀痛蔓延全身。
“哈哈哈哈,既然这样,就放了这位朋友,在成亲之日,好作为女方兄长,带下去,好生招待!”
阑雅斯的表情,他一丝一毫全看在眼里,他要他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成为别人的新娘。
阑雅斯离去时的眼神总在筠洛脑海里挥散不去,看着枫子涵满意的表情,筠洛害怕了,面前的男人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梓涵哥哥了。
……
调养数日,筠洛基本可以和以前一样下床走动,伤口愈合的很好,只是伤口下的那个伤恐怕是一辈子也愈合不了了!
枫子涵每天大部分时间都会陪着她,即使是每日上朝,他也会草草了事,尽快赶回来,只是,曾经那份甜蜜早已不复返。
“洛儿,对我,你不必太恭敬!”对于她可以保持的生疏,枫子涵很介意。
“我只是一介平民女子,不敢造次!”
“你我为何不能像过去一样,洛儿,别再对我这般冷淡,我的心意,你不是不了解!”他掰过她背对自己的身子,强迫她面对自己。
筠洛不禁觉得好笑,和过去一样,难不成他也失忆了吗,不记得他曾做过什么了吗,他居然要她抹掉过去他给的伤痛,再次接受他“我要见我的父皇额娘!”她要提醒他,自己为何会是个亡国公主。
枫子涵的手慢慢的垂了下来,随即,便高声说道:“到时候,我自然会让你们相见,在我和你的婚礼上!”他唯一的一块王牌。
“你好卑鄙!”筠洛咬牙切齿般说道。
“哈哈哈,洛儿,别怪我,我只是太爱你!”枫子涵大笑道,用力怀住面前的女人,强吻下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
“这次,我不计较,但是,你最好乖乖的听话,来人,送她回宫!”对于她的耳光,他是真的不介意,他介意的是她的心。
侍女们搀着失神的筠洛往屋里走去。
她该怎么办,她要怎样才能救出自己的父皇和额娘!
早朝过后,丞相俯手在地,这一天终于要来。
而一身龙袍龙冠的枫子涵毫无表情的审视着丞相。
“丞相可知朕召你来为何事?”枫子涵开口,虽露笑意,但在丞相看来,那是危险的笑。
“臣知罪!”怎会不知。
“你胆子可真大,居然瞒着朕对筠洛下此毒手,你一朝廷重臣,为何这般残冷,你三番五次陷害她,你有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