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就好。”

“这样好不好，”叶明昭双目炯炯，“反正也不知道殿下什么时候才出来，不如咱们来切磋两招？”

叶明昭暗中琢磨过很多次，如果是在对战中，她未必输于重宵，但实际上，重宵的功夫身法都有很多值得她借鉴吸收的地方。

但是，重宵依然满脸严肃：“宫中严禁私斗。”

“我们这并不是私斗，只是切磋而已。”叶明昭强调道。

其实，让人屈服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其难度关键取决于对象的性格和意志而已，一个人总有些在意的东西，或是肮脏的永不愿为人知的秘密，或是亲密的心爱的人……不过那些手段，叶明昭现在并不想用，也没有那个必要。

“一样是打斗，没有区别。”重宵坚持。

“那你愿意跟我切磋还是愿意跟我私斗呢？”叶明昭从来就不是个耐性好的人。

“太执着未必是好事。”

“但有时它也是一种美德。”

“姑娘何必不依不饶？即使殿下暂时迷上你，他也必然不会纵容你在宫内闹事。”

“纵容我？”叶明昭神色不变，眉稍微微上吊，“何必把楚珣拿出来说事？”

“建议姑娘还是对主子放尊重一点。”

叶明昭最终还是微笑：“从来不会有任何人能拒绝我的要求。”

除非是死人。

重宵皱眉：“真是不知廉耻。”

“请问哪位是明昭姑娘？”叶明昭睨过去一眼，是个来传话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