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3 / 4)

本是想提桶热水过来,却在见到宁清歌后止步,又得将热水提回原处。

白墙外,有醉酒的人撑着墙慢吞吞地往前走,时不时就停下,又是高歌又是说着听不懂的醉话。

直到寻她的人找来,才连忙将人扶走。

“让开”

太过分的代价是盛拾月忍不住推了推对方的肩膀,以换取短暂的呼吸。

不知是宁清歌,还是那醒酒汤终于有了作用,盛拾月总算清醒了些,覆着一层水雾的眼眸一瞪,不由抱怨道“乱来。”

宁清歌贴着她,偏头在她耳边,轻笑着说“冤枉我。”

刻意压低的气音,挠得耳朵发痒。

盛拾月忍不住偏头,又说“你怎么进来了”

终于反应过来,迟了好久才问出这个问题。

宁清歌回答“在房里等了好久,你都没有回来。”

盛拾月顿了下,才说“有些醉了。”

“嗯,”宁清歌答应了声,又贴过来,咬住她耳垂,哑声说“我知道。”

“所以我来找殿下了。”

盛拾月呼吸一滞,不由仰了仰头,抬手搭在木板边缘,无意识地抓紧,曲折的指节都被热水烫得发红,莫名多了一丝脆弱感。

宁清歌的动作轻且柔,相对温凉的唇舌将耳垂包裹,让人想靠近又忍不住闪躲。

“别闹”

宁清歌掀起眼帘,如墨玉的眼眸带着一丝幽怨,说“殿下还记得答应了我什么吗”

盛拾月困惑了下“什么”

另一人好脾气地给出提示“刚下马车的时候。”

晚上再接着求吗

盛拾月想起来了,却没有冒出愧疚之色,反倒不满地抱怨起来“你还敢提。”

盛拾月偏头咬住对方脖颈,惩罚似的用力一咬,便道“屈家都没了,偷放京债那么大个事,你居然只说略有波折。”

脖颈脆弱,

更何况盛拾月咬住的是最致命的喉管,随着呼吸,那一节盈白的圆弧便跟着颤,被咬着的地方泛起红,隐隐能瞧见凹下去的印记。

她抱怨“宁清歌你又瞒着我。”

“没有,只是在马车上不便说,”宁清歌没有拦下对方的动作,只是抚过她的后脑,表示安抚。

盛拾月果然消了气,又哼道“那是怎么回事,屈夏那厮果真放京债了”

“是,”宁清歌低声哄道“殿下还记得倚翠楼吗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暗中收集汴京官员的事情。”

“屈夏这些年行事越发嚣张,自以为半个朝廷都在手中,所以肆无忌惮,所涉金额越来越多,再说,放京债这事,牵扯人数众多,即便她有意隐瞒,也不可能全部瞒住,所以我早就已经知晓,只是不便处理罢了。”

见她态度良好,盛拾月松了口,舌尖小心舔舐过凹坑,留下一个个细碎的吻。

这样的举动难免让人觉得好笑,像是恶劣的猫抓了人,舔两口就算道歉,那有那么轻易的事。

宁清歌伸手将抓住木板边缘的手扯回,继而压着被浪花拍打的圆弧处,宁清歌用力,被压在中间的手就跟着屈指,将过分柔软的圆弧掐在掌心,软肉从指缝中泄出。

宁清歌腿脚一软,越发往盛拾月腰腹落,紧紧贴着对方。

她喘息着开口“如今恰好有了机会,必然要将此事揭露出来。”

“只是屈家权重势大,若是提前让她察觉,难免生出差子。”

“所以”盛拾月分神,实在好奇,宁清歌是如何将那么大个家族拌倒。

“所以我刚开始并未着急,先将屈钰处置,再用屈榆欺压百姓一事,激起民愤,屈夏、八殿下虽然气愤,但却放下警惕,以为我只想拿几个屈家人立威,任由百姓继续举谏。”

宁清歌有心教导,所以讲得极细,又道“可一桩桩惨案,使往日屈家树立起的威望泯灭,让周围百姓越发愤怒,不断咒骂起屈家。”

盛拾月似有明悟,回道“如此,无论发生什么,屈家都被打上了人面兽心的标签,即便想要辩解,也无人相信。”

宁清歌点了点头,扯着她的手往下落,抵达过分潮湿的地方,丝毫不费力地往里头送。

她呼吸更乱,弯着身子将自己往盛拾月唇边送,像是借盛拾月支住自己不往下跌,又好像是将催促着对方快些。

送到唇边的东西,哪有不吃的道理。

盛拾月咬住被水淋透的桃尖,舌尖勾起略微粗糙的地方,轻轻一吸。

宁清歌一颤,更往下落,于是指尖探入更深处。

难言的感受,从尾椎骨蔓延至全身,侵占四肢百骸。

“殿下”不成调的声音颤抖地响起。

指尖抵压,水声响动,浴桶里的水再一次往旁边撞,如大雨一般,淅沥沥地泼在地上。

那不曾熄灭的烛火摇晃,映在地面的水迹,反射出刺眼的光。

“然后呢”盛拾

月不满地一咬,催促着宁清歌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