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2 / 4)

自去结了账。

那掌柜还不敢收钱,是盛拾月强硬塞到她怀里,还恶趣味地加了一道猪头肉,要求必须是一整个猪头。

那掌柜的表情又青又紫,和盛拾月确定了一遍又一遍后,才去通知厨房。

待回到四楼,潘玄已坐在原位,旁边有几人的表情也是略微僵硬,不知是什么时候下楼过。

盛拾月眼神瞥向右侧,萧景那家伙酒量一般,如今已靠在方画影怀里,不省人事。

她顿时哼了一声,亏宁清歌还说她和萧景一样,她明明就比萧景强许多。

那潘玄坐立不安,刚刚还嚣张不已的纨绔,现在变成了缩头缩脑的鹌鹑,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她拿起酒杯,还没有举到嘴边又放下,再抬眼,偷偷往宁清歌那边一瞥。

盛拾月那厮好似

没听到之前的话一样,肆无忌惮得很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脑袋往宁清歌肩膀上搁,恨不得整个人都压到宁清歌身上,时不时仰头,贴在对方耳边轻笑着说话。

宁清歌很是纵容,虽然话不多,但一直在无声照顾着盛拾月,对方连个酒杯都不消拿,都是宁清歌送到唇边,更别说擦嘴之类琐事。

若不是楼下人个个都在议论,潘玄都快怀疑是不是有同名同姓之人,如此温柔贴心的人,怎么可能灭了屈家满门。

还没有等潘玄再想,那侍人突然抬了个大猪头上来,好几个人被吓得缩了缩脑袋。

而盛拾月还笑,故意让人将猪脑袋对着潘玄。

吓得那家伙脸色煞白,连饭都吃不下了。

宁清歌似乎猜到了些什么,无奈嗔了盛拾月一眼。

那人却抓住她的手,笑得恶劣又肆意。

再过些时候,酒宴散去,在喧嚣声中,各家马车驶向不同处。

被彻底染黄的秋叶被风吹落,只剩下空无一物的枯枝,极力伸向黑夜,将圆月挂在梢头。

今夜的府邸更静,曲黎那伙人恐怕已在郊外扎营睡下,少了许多嘈杂之声。

木门紧闭,里头的浴桶冒着热气,未着一物的盛拾月靠着木壁,酒醉之后便容易乏力,泡在热水里头,好一会没有动作,像是在闭眼假寐。

直到咔的一声,房门被打开后又被快速关上,继而轻而缓的脚步声响起。

盛拾月倦得很,只有睫毛颤了颤。

直到人坐在木桶旁边,轻轻唤了一声”殿下。”

盛拾月哼出一声气音表示听见,懒懒抬了下眼皮,偏头看向对方。

宁清歌也才沐浴完,半干的发丝如绸缎般垂落,被热气熏柔的眉眼温和,又问道“怎么泡了那么久”

她声音很轻,像是摇晃树枝的晚风。

盛拾月没回答,眼皮又塌下去。

今儿要的都是果酒,浓郁果香总能将人迷惑,不知不觉喝下许多,等出门之后被风一吹,那潜伏已久的酒劲骤然涌上来,让人难以招架,即使喝过解酒汤,也难挨得很。

盛拾月听到水声响起,略微粗糙的毛巾擦拭过自己的身子,便越发放松,四肢百骸都冒出懒劲,任由对方伺候。

屋里的烛火映在小院外,杂乱树影落下,如同一副斑驳的水墨画,热雾从门缝中挤出,还没有飘远,就化作水汽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哗啦水声响起,浴桶里的水攀升,越过浴桶,洒落在地上。

盛拾月终于清醒了几分,睁开眼看过去。

那人不知道何时脱了衣物,踏入浴桶、跨坐在她的身上。

不是很端正的姿势,一双长腿被迫曲折起,妙曼曲线在粼粼水波中若隐若现,起伏水面如浪花几次攀上山峦,又疾速落下,将披散的发丝拍得摇晃。

盛拾月还想抬头,看看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可还没有来得及,就被俯身而来的人,偏头吻住唇角。

“殿下”她柔声喊道。

盛拾月闷哼一声,下意识抬手,勾住对方脖颈,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本能地仰头,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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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水淹没的发丝交缠在一块,如盛开着鲜花的藤蔓般,密不可分。

盛拾月仍有些恍惚,轻易就被人撬开唇齿,剥夺所有响起。

瓷白肌理被热水熏得发红,覆上零零散散的樱花粉,起伏的水往锁骨里头涌,积出一滩浅浅水洼。

盛拾月的呼吸散乱,一时忘了该如何换气,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受不了时,才想起偏头躲开。

可另一人却过分得很,不仅不放过她,还又覆过来,不允她逃离片刻。

浴桶里的水还在晃,噼里啪啦地往地上砸,幸好盛拾月没有放花瓣的习惯,否则不知要浪费多少。

随着夜色加深,屋外越暗,便显得透出来的光亮越发明显,虫鸣蛙声,忽有萤火虫飞起,在低矮草丛中闪动。

不远处的侍人小声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