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以后遇到这种事看谁还敢出头。
235求助
谢当家知道顺王有专门的送信通道,肯定能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京城,可他没那个脸去求顺王帮忙送信,于是自己找了人和船,一路往北去了。
京城中,宁家也并不太平,每日都有魏府的人上门讨债,要他们交出宁赟,只因为之前宁赟与魏家大郎比箭时误伤了他,如今人还命悬一线,恐怕是救不过来了。
宁赟是宁家最小的儿子,还是嫡子,长相出众,嘴巴甜,最得长辈欢心,宁家老夫人和宁夫人对他千依百顺,宠溺至极,也使得他在外行事恣意妄为,没少得罪人。
但把人弄死,还是第一回,魏家也是顶尖的豪门世族,宁家可比不了,所以宁家才会想把人先送出京城,保住这条命再说。
宁老夫人和儿媳面对面坐着抹眼泪,一个说“也不知赟儿如今怎样了,南越那地方听说多瘴气,冬日阴冷,肯定不好过,他身子弱,可别生病才好。”
另一个说“其实没您说的那么严重,但那地方吃穿确实不如京城,也没什么玩乐,赟儿去了肯定不习惯的,娘亲,此事该如何解决呢魏家天天来要人,咱们也不能总躲着啊,总要给个说法的。”
“哼,要什么说法本来就是公平比试,那魏家大郎技不如人,死了也是活该,赟儿又不是故意的。”宁老夫人并不觉得这是死罪,为难只是魏家比他们宁家强大,不得不低头而已,“你再给你大哥家写信,送些吃食和衣物过去,可别让他们委屈了赟儿。”
“这您放心,早就送了几回了,如今肯定是收到的,这来回路途遥远,也是不易。”
“不送远些,魏家怎肯善罢甘休,等着吧,实在不行就让他在南越先住几年,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这可怎么行他都到说亲的年纪了,这一耽误可就找不着好的了。”宁夫人忧心忡忡地说,她还不知道,她的好儿子在南越已经一命呜呼了。
如果李煦在这,还会知道,被宁赟射伤的魏家大郎就是他当年在沧州重伤的那位,只能说,缘分这东西真的很玄妙。
“那你们就再想想办法,魏家再强势,也有畏惧的人,尽快找个人说和一下。”
宁夫人也知道是这个理,但魏洵已经是朝中最位高权重的人物了,除非皇帝出马,否则谁会愿意为了他们得罪魏家
宁家看着官位高,她夫君权利也不小,但家族并不出众,经济拮据,还不如她娘家富庶,要不是宁家嫌弃她娘家经商一股铜臭味,宁夫人当年早和兄长合作,在京城将谢家生意扩大经营,自己还能拿几成分红,可惜了。
宁大人今日下朝回来,依旧是愁眉苦脸的模样,他生的英俊儒雅,从外貌看很容易让人有好感,宁夫人对他痴心一片,什么事都听他的,也正因为此,她才和娘家越走越远。
见丈夫回来,她忙迎上去,问“怎样了可有与魏相爷说上话”
宁俊之摇摇头,苦恼地说“相爷倒是没为难我,只是说公事公办,律法该如何就如何,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何况是宁家”
宁夫人愤怒地吼道“魏家大郎那是什么货色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当年被顺王打伤屁都不敢放一个,成日干的欺男霸女的事情还少吗如今来与我们说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他怎么不与顺王说去”
提起顺王,两人同时眼睛一亮,宁俊之抓住妻子的手说“顺王正是去了南越,你兄长也在南越,你娘家在南越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肯定很得顺王看重,不如你让兄长出面请顺王帮忙说和,也许事情还有转机,如今朝中形势不稳,顺王依旧是许多人心目中的储君人选,魏家肯定不敢得罪他。”
宁夫人点点头,“我这就去写信,只是时间上怕来不及啊,这一来一回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走海路,我听傅家人提起过,顺王开通了海上之路,从京城走水路一路往东,到大海坐海船一路南下,能节省非常多的时间,也许来得及。”
“可咱们没门路啊。”
“你亲自去一趟北大街的立即杂货铺,如今朝中有风声说那家店是顺王名下的产业,不管是不是,那家店应该都与南越有关系,你找他家掌柜打听打听,看看能否帮忙顺带个人。”
“行,我这就去。”涉及儿子的生命安危,宁夫人也不敢耽搁,换了身衣裳,带上银两就出门了。
宁家虽然拮据,那也是相对富贵人家而言的,这李记杂货铺她也来过,贵的东西买不起,还是可以挑一些实用的小东西的,去年,她夫君送了她一面巴掌大的银镜,欣喜的她半个月都面带微笑。
李记杂货铺的生意一直很好,这里总会出现一些新鲜事物,还很实用,最近新上架了一种瓷器,白底青花,一整套摆在进门处的货架上,让人一进门就眼前一亮。
宁夫人眼馋地看着那套高雅的瓷器,知道自己买不起,便只能过过眼瘾,她完全不知道,这套瓷器之所以能做出来,还与谢当家有点关系。
当初谢当家曾对田家主说顺王下一步想建窑厂,把田家主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