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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 耿灿灿 5973 字 9个月前

她踢他,“你找谁,我就杀谁,大不了将整个后宫都杀尽。”

他擒住她,任由她挣扎闹脾气,默默地为她穿好肚兜亵裤,挨了好几下踢,总算替她收拾好。

他转身就要往外走,她忙地拉住他的衣角。他回头一看,她朝他伸出双手,面容晕红,神情愤懑,小嗓子细细软软“抱”

他冷着脸,将人抱起来。每次欢爱后她都说自己腿软,要歇上几个时辰才肯沾地。这会子跟他闹,就该闹个彻底才行。

怎能犟着犟着就窝他怀里了呢

一路气氛沉默,等回到寝殿,他刚将她放到床榻上,她立刻翻脸,“不管怎样,反正我就是要跟着你一起去上朝。”

他坐在榻边,闷头不语。

许久,他开口道“孤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看你。”

她爬过去,爬到他身上,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今舟,你吃味了”

殷非不承认“没有。”

她直接将他的回答当做是肯定,笑他“今舟,原来你吃味是这个样子,一点都不有趣,凶死了。”

他问“男人吃味,不该是这个样子吗”

她摇摇头“不该。”

他心头一滞,瓮声瓮气“想来你的旧情郎从不吃味。”

她愣住,低低唤他的名字“今舟”

他凝视她,“孤没有旧人,没有尝过吃味的滋味,不知道怎样才算吃味,也不知道该如何排解吃味的闷气。”

她从他身后退下来。

殷非等了许久,不见她回应,心里更酸。

这些天的郁结堵在心里,几乎快要撑破胸膛,他索性问出来“是谁”

她看向她。

他移开视线,又问“你的旧情郎是谁”

她蹙起眉头,“你小气。”

殷非心里窝火,“对,孤就是小气,孤这么小气,可你不还爱得死去活来吗”他说完,想起什么,下意识攥住衣袖,“你爱孤比较多,还是爱旧情郎比较多”

她生起气来,砸了玉枕,“你无理取闹”

殷非眼角一跳,“你说什么”

她瞪他,“我说你无理取闹”

殷非气得想杀人,他握住剑柄,手都在颤,“邱枝兮”

她回他“我现在叫燕枝兮。”

他只好重复一遍“燕枝兮”

两人僵持不下,气氛越来越紧张,谁也不肯示弱,最后他实在是气得不行,传不寿进来,指着榻上的枝兮说“你将她的东西都收拾好,带她去冷宫。”

枝兮立刻跳脚,“殷非”

殷非“放肆”

她随手拿起手边的东西砸过去,殷非立刻闪开,“燕枝兮,孤看你是活腻了”

忽地一个声音响起“禀王上,夫人的旧情郎,是奴才。”

争吵戛然而止。

枝兮往前头看去,伏在地上的不寿缓缓抬起头来,他面容坚毅,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奴才与桃夭夫人青梅竹马,年幼不懂事,误将兄妹之情当做是相思之意,奴才与夫人之间清清白白,从未逾越,还望王上明察。”

殷非一怔,他指着不寿问枝兮“是他”

不寿怔怔地望过去,怕她不应,立刻道“千真万确,确实是奴才。”

他向来最善察言观色,这些日子王上的担忧他看在眼里,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王上对枝兮的爱慕越深,就会越想要刨根问底。

过去的事掩不住,该来的总会来的。

还好,有他挡着。

一个已经成为太监的旧情郎,能掀起什么风波。王上要一个答案,那就由他来当这个答案。没有谁比他更适合。

殷非盯着枝兮,又问“到底是不是他”

她无奈地点点头。

殷非蓦地松一口气,转瞬望见不寿的脸,忽地又泛起醋意。

他道“来人,将不寿拖下去,杖责一百。”

枝兮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拦在不寿跟前,“他做错了什么,你要罚他”

殷非没有刚才那么气了,可他心里还是有火,“这是孤的王宫,孤想罚谁,就罚谁。”

枝兮含泪喊道“那我不待你这破地了。”她拽起不寿就要往外走,“不寿,走,我们出宫去。”

殷非愣住,“你走了就别回来”

枝兮擦干眼泪,“谁回来谁是小狗”

殷非气得眼睛发红,“滚你快滚滚得远远的”

他回过神,惊讶地发现自己是真的变了。气成这样,也没有动过要杀她要罚她的念头。

满殿狼藉。全是她砸东西的碎瓷片。

殷非缓缓蹲下身,压抑不住地想要让宫人准备好死囚杀人发泄,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她说过,不喜欢看他肆无忌惮杀人的样子。

桃夭夫人失宠的消息一经传出,满朝震惊。

他们已经习惯上早朝的时候看到美人伴君,如今王上身边少了个人,乍一望去,竟有些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