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宗持剑还想再争辩,不用亲眼所见,他已经确定库房的财宝确实丢失了,但具体被谁拿走,他现在有些不太确定。
即使不确定,也要将这件事按在丁氏和时砚头上,坐实他们里应外合,监守自盗的事实。
在已经失去那笔财宝的前提下,折剑山庄和他的名声便不能继续坏下去,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话虽如此,但只要想到那整整十八库房的财宝,宗持剑的心都在滴血,痛的他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就连杭云散和五皇子,也被这笔财宝的数额给惊到了,但杭云散已经猜到了财宝的归处,对时砚的不要脸程度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五皇子则被折剑山庄的富贵惊到了,更加坚定了他之前的打算。
这时段氏扶着丁挽出来了,丁挽站在宗持剑身边,一脸被人背叛了的伤心,质问时砚道“你说,那笔钱是不是你让人偷走的
我也不指望你能将钱还给我,但你今儿就给我这当娘的一个实话,是不是你让人偷走的”
丁挽被时砚毫不给她留面子的行为气的失去理智,只想时砚当场承认他的偷盗行为,洗清自己监守自盗的污名。
要不是当时时砚留给她的信不知怎的找不回了,单就是拿着那封信,也能证明时砚的偷盗行为。
时砚轻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的大铁剑,不解的问“什么叫偷那不是我爹留给我的东西吗暂时由你保管而已,听你这意思,是已经据为己有了
再说,东西在你们折剑山庄的保管下没了,你们一没发现有用的线索,二没抓到偷窃的贼人,我还没找你们索要赔偿呢,你们反过来质问我,哪儿这么大的脸”
杭云散补充了一句在场众人心里疑惑很久的问题“那么大一笔财宝,不可能一个人去偷吧你们折剑山庄的防护不是一向都以变态扬名江湖的吗说我们教主带着弟兄们在你们地盘,光明正大的偷了他自己的东西,你们还没发现,听听像话吗”
丁挽眼神凶狠的盯着时砚“明明就是你,你承认了的你还留信了,你让人带走了你在山庄内有人手,有人帮你,一定是你”
时砚好奇“我留信承认了信呢我让人带走了什么我在山庄的人手您是指被您轻易关起来的竹姑吗这您可得说清楚,虽然江湖人皆知,您诬陷我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您这般张口就来,依然让人不耻”
丁挽哑口无言,她总不能真说出她曾经骗过几岁儿子身边的暗卫,最后因为她长达五年的时间内,没给暗卫发月例银子,导致暗卫齐齐跳槽吧多跌份儿啊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件事不能让宗持剑夫妻知道,让他们知道自己身边曾经有那么强的一支暗卫,往后肯定会多番防备自己,那日子还怎么过已经没了惊天的财富,更加不能失去折剑山庄的庇护,否则,当年自己招惹的仇人,迟早要找上门。
时砚就知道丁挽不敢说,至于那封信,自然是被暗卫小慢给带回来了呗,还真能给人留下把柄不成
见丁挽又重新缩回去了,抬头看看天色,已然不早了,不能耽搁吃完饭的时辰。
便缓缓举起剑,也没人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等剑重新收回的时候,周围围着他的一圈儿人全部胸口受伤,一百多号人,伤口不深,不致命,不至于丧失战斗力,但这一下的震慑效果比实际效果大太多了。
都知道时砚如今武功高强,传闻更是说他一人干翻了魔教前任教主,自己才当上教主的,但传闻和亲眼所见相比,终究是后者更让人震撼。
这水平,至少他们听说过的人里面,无人能做到这一步。
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包围圈瞬间扩大两倍。
在所有人战战兢兢的时候,将剑对准一脸铁青的宗持剑,十分和气的商量赔偿事宜“我不是和你商量,是通知你。想好用什么弥补我的损失了吗”
唔,虽然费了些时间,但想想眼馋了很久的东西,还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