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1 / 4)

宋朝夕被他逗笑了, 又觉得这人有些霸道,他哪里是在哄她他不说她都没发现,人家夫君哄妻不说珠宝首饰绫罗绸缎, 也要说几句甜言蜜语,难不成到了国公爷这,就一切从简, 按照最低的标准来吗

宋朝夕红唇微抿, 眸中含笑, 戳他心口,“国公爷你这哪叫哄人啊难不成我就这么好哄随便糊弄几下就要敷衍过去”

容z无奈,“不如夫人教教我”

宋朝夕手指抵在下巴上,沉吟片刻, “不如国公爷先说几句好听的话”

容z眸中闪过笑意,“不如看在为夫受伤的份上, 饶了为夫这次”

一口一个不如,这样说下去倒是没完了,宋朝夕哪算得上生气不过是觉得这人什么都要自己背负, 其实她明白他的想法,她遇到事也爱自己想办法, 但成亲后她已经在学着去依赖他, 她希望他也如此。纵然她无法在朝堂之事上帮忙,却可以在其他事上弥补。

宋朝夕手撑在床上, 任乌发垂落,“国公爷, 纵然你权倾朝野, 在外无所不能,但回到这里, 便是我的夫君,做妻子的总想与夫君亲近,若我们都相互隐瞒,除了床事便没别的事可做,那还算什么夫妻最多算是床上的伴侣罢了。”

容z愣怔,她一向大胆,但他没想到她会大胆成这样,惊讶于她惊世骇俗的同时,心里也有涓涓细流流过,说起来他并不知道如何与女子相处,如今一切不过是与她成亲后慢慢摸索出来的,若她不说,他也愿意拉近彼此的距离,却到底不如她坦诚。

他有城府又多疑,然她总是坦荡,她看似年纪小,却总能以直接有效的方式让他动容。

容z摸着她柔软的头顶,哄孩子似的,“朝夕,我在想,你在扬州长大也不是什么坏事,若在永春侯府成长,或许也不会这般讨人喜欢。”

宋朝夕的重点都在“讨人喜欢”四字上,她挑眉轻笑,眸中波光潋滟,似乎被他取悦了,咳了咳才说“国公爷瞎说什么大实话,我看你还挺会哄人的嘛。”

容z失笑,宋朝夕这才重新检查他的伤口,容z有专人包扎过,用的亦是上等伤药,总的来说没有任何问题,只要明日在他的药中加入一些仙草就够了,仙草治愈能力强,这样的刀伤,几日便可以愈合。

他不喜旁人伺候,自然是要她来了,说来她也不称职,这好似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伺候他换衣服。宋朝夕替他解开官袍,官袍威严,衬得他不容亲近,她不由也小心翼翼,神色认真地去解他的佩绶,仔细看,这东西并不能算精致,却有种难言的威严。

将他的衣袍挂好,宋朝夕才转身回来,接过丫鬟递来的水。他光着上身倚靠在拔步床上,左臂到肩膀处都包扎着绷带,不宜碰水,宋朝夕便拧干湿毛巾细细替他擦拭,他胸口坚硬,与一般文人不同,明显是武将的身姿,双手所触之处触感完全不同,紧致结实,有种灼热的温度,烙铁一般。

容z个高腿长,穿衣服后看着不算健壮,可脱下后身上肌肉却十分紧致,熊泗那样熊一样的身材,不是宋朝夕所欣赏的,倒是他这样,正合她的心意。

“朝夕,你口水流下来了。”

宋朝夕下意识擦口水,手伸到唇边才意识到自己被人诓了,不由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明明是国公爷在招我”

她媚眼如丝,纤细的手在他胸口来回摩挲,看着认真擦拭,心思却不知飞到哪去了。

他干脆把她拉到怀里,用没受伤的手撑在她一侧,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才道“朝夕,明明是你在招我。”

宋朝夕今日可不怕他,他伤成这样,肯定是不能同房的,便勾着他的脖子,冲他吹了口气,语气挑衅“国公爷,我招你又如何难不成国公爷还能怎么我不成别怪我这个大夫没提醒,国公爷伤势严重,不可过度劳累,要好好休息才行。”

容z挑起她的系带,她今日穿一件绣并蒂莲的大红肚兜,肚兜料子很软,绣工精致,配色高级,看着有几分雅致,只是再雅致的东西配上她这副香软的身子,也与雅致无缘了,这般活色生香,又如此挑衅他。她似乎对他误解很深,他又不是文官,一个武将没点血性怎行容z笑着撩起,她肌肤细滑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宋朝夕神色微变,红唇微微张开,有些许讶异,还未曾等她求饶,便被他单手拎着坐到身上,容z依旧维持方才的坐姿,可她却大为不同。

与他四目相对,宋朝夕才察觉到他的不对,不由口干舌燥,“国公爷你你怎么这样”

容z似乎看出她的想法,眼中闪过笑意,“朝夕,我确实是做不了什么,但是你能。”

宋朝夕简直迷惑,直到他不容拒绝,手扶在她腰上,她如瀑的黑发垂在胸前,才忍不住咽了口水。

她来怎么来

次日宋朝夕晨起时,隐约闻到账中有种熟悉的气味,她对这气味并不陌生,以往每每同房都是这样,可昨夜实在有些颠覆她的认知,说起来那应该是她主动吧可她又没觉得累,说不累又不尽然,总之,一言难尽。

她腰酸的厉害,走路都站不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