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上回晋封也才没多久,皇上此举未免太过偏颇,倒真如了全婕妤那句话,这旧爱才刚走,皇上就迫不及待的捧着新欢,绪昭容也就罢了,至少背后还有个苏州提督,可一个卑贱的宫女何德何能与她们平起平坐。
“皇上喜欢谁是皇上的事,岂是旁人可以评断的。”文昭华正声道“此时皇上心情不佳,全婕妤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王贵人则不敢置信的瞪着旁边的人,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一跃压在自己头上,一个洗夜壶的贱婢也配
沈榆顶着各种视线依旧谦逊的低着头,不曾吭一声。
“好了,你们何时才能安静一些,整日争风吃醋成何体统”皇后面露不耐,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起身离开。
众人见皇后生气,也都不再多言,只是心里难免有些不适,可碍着这还是长春宫,而且德妃也在,也都只能咽下满肚子怨气离去。
绪妃那么得宠不还是死了,一时长短算什么,日子还长,且看着先。
倒是王贵人冷哼一声,“贱胚子就是贱胚子,尽会使一些狐媚功夫勾引皇上。”
赵淑容推了她一下,“
小点声,人家现在可是婕妤了,今后你看见兰婕妤还得行礼,可莫失了礼数。”
“一个洗夜壶的贱婢也配”王贵人毫不避讳的看了沈榆一眼。
吴婕妤眉头一皱,似要上前呵斥,却被沈榆给拉住,示意她无须多言。
知晓她怯懦不敢怒,王贵人冷笑一声,“奴才就是奴才,一天是奴才,这辈子都是奴才”
说罢,与赵淑容径直沿着长春宫的另一头走去,隐隐还能听见几句讥讽声。
两人行在另一头,周遭并无宫人经过,吴婕妤已然有几分不悦,“凡事忍的太过,反而并不是什么好事。”
沈榆淡淡一笑,“苍蝇多了是惹人厌,打死就好了,何必惹自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