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里外外的都给刷了大白墙,第天的时候丁凯特意弄了一些碎玻璃过来打算抹到西边的院墙上。
其实西边的院墙是和温家共用的,但院墙却是当年刘家垒起来的,所以薛明珠他们抹玻璃碴子也算在理。
但是温家人却不高兴了,温家爷们儿不敢招惹丁凯,便撺掇老太太出来理论。
温大娘在门口咋咋呼呼,“小薛同志啊,你们这就有点欺负人了,在两家院墙上抹玻璃碴子这可不地道啊,你们这是防谁啊。把我们当贼吗”
老太太声音大,生怕旁人听不见是的,哎哟哎哟的说薛明珠小夫妻欺负人。
周围不少人都站在门口看热闹,即便不少人知道温大娘是什么人,但他们也对薛明珠夫妻不熟悉啊,也就都站着没动弹,但也没言语。
薛明珠笑了笑,“大娘,防谁您不知道吗,我来买房子的时候您就说过您家大儿子翻墙头过来这边院子,您说我防谁啊。这院子往后是我爷爷和弟弟妹妹过来住,这老的老小的小,万一您家男人翻墙过去,我们吃亏着谁说理去。再说了,这院墙是两家共用不假,但这墙是当初刘家垒起来的,我们买了这院子,想怎么处置还不在我们”
几句话将为什么抹玻璃碴子给解释了清楚,住在温家西边的那户看温大娘眼神都不对劲了,“温大嫂,就算人家之前家里没人你们家半夜翻墙也不地道啊。没翻过其他人家的墙吧”
这就是在怀疑温家老大了,你翻了一家,那有没有翻其他人家
这一片住的人家有的是独门独户过日子的,也有大杂院住着的,反正看温大娘的眼神都带着怀疑了。
温家个儿子,但是温家工人也就那么几个,养着一大家子不可谓不紧巴,万一就因为这个盯上其他人家了呢
温大娘急坏了,冲着薛明珠喊道,“你放屁,我当初好心好意提醒你,结果你不识好人心”
“大娘,您提醒我什么了”薛明珠笑眯眯的看着温大娘,就等着温大娘说呢。
看你敢不敢说。
温大娘还真不敢说。
这是什么地界儿,这儿可是首都,当初运动开始的时候大串联的集结地,像她这么大年纪的什么事儿没见过。哪怕过去两年了,老太太也还是害怕,并不敢在明面上说那些妖魔鬼怪的事儿。
于是温大娘憋的脸通红,偏偏又不能说,气的只能冲着薛明珠翻白眼。
薛明珠叹了口气说,“要不是必要,谁乐意这样干呢。”
几个看热闹的大娘觉得也是,家里就老人和孩子,谁不担心啊。换做是他们,估计也不会放任不管,人家抹玻璃碴子在自己家的墙头上,爱抹就抹,如果你没做过人家也不至于防着你啊,不然为啥人家没在东墙上抹呢
薛明珠只字不提自家亲爹的事儿,看热闹的也不好问,也就这样了。
温家人没讨到好,丁凯已经和谢宽将西边和南边的院墙都抹了玻璃碴子,东边倒是没抹,倒不是多信任东边那家,实在是玻璃碴子也不够了,就这么着了。能防的了西边,东边的估计也就不敢起什么心思,毕竟就这边有可能进来呢,真出了事儿,东边首当其冲。
好在东边那家看着也是厚道人家,老太太看温大娘是格外的不顺眼的。
墙头抹完,丁凯见还剩了一点水泥,干脆将院子角落墙角啥的都检查了一遍,还别说,真发现了一个老鼠洞,塞上,再用水泥封死,院门关好了,也不怕有老鼠了。
院子几天的功夫焕然一新,结果第二天早上过来的时候发现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