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相处的不错,薛明珠也忍不住高兴。
薛萍萍才来家里的时候薛明轩虽然不反对,但也不亲近,来这边之后尤其她结婚以后,这俩反而亲近起来,也更像普通的亲姐弟那样随意了。
将盆子端到屋里,刘文芳也回来了,她进了厨房将猪头上的肉都剃了下来,整整齐齐的摆在盘子里,又去扒了打算砸了蒜泥。
薛明珠道,“我再弄一个好吃的蘸料。”
其实也不费事,就是将大蒜剁碎,放上新鲜的红辣椒,再倒入酱油醋香油调味,滋味儿比光蒜泥还要好些。
但这样一来辣味就多了些,刘文芳并不是很能吃辣,只蘸蒜泥就很不错了。
薛明珠觉得也不能光吃这些,于是又去摘了两根黄瓜和一把油菜。
黄瓜和洋葱切丝,再将泡好的龙须菜放上,浇上酱油醋辣椒油,清脆好吃又爽口解腻。
至于油菜,只放了打算清炒,不大的桌子摆放的满满当当的。
在这样团员的时候只差了一个谢宽,只是这时候谁也没不长眼色的去提这件事儿。
猪头肉在泉城的吃法是炖猪头的时候再放上猪蹄子,做成猪皮冻,在泉城十一月甚至都开始下雪了,但在湖城市也只是穿上了大衣,离着零度还有点距离呢,更别说下雪了。
可能三年五年的都不下一次。
所以猪头肉干吃的话也有滋味,只是会油腻,蘸蒜泥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像刘文芳他们几个老人,更喜欢猪头上那些夹杂了肥肉的那些部位,炖的软烂,放在嘴里入口即化。
大家伙先吃了肉,又去尝卤的素菜,对比起肥腻的猪肉,薛明珠更喜欢沾满汤汁的卤豆干和卤鸡蛋,豆干一口咬下去汁水迸发,滋味美极了。
小的只顾着吃喝,薛启民和谢文礼这对老朋友则推杯换盏回忆当年。
饭没吃完,薛鹤鸣也过来了,看着瓶底为数不多的酒,颇为幽怨,“您二老竟没一个想着给我留点儿。”
俩老爷子对视一眼,眼中都带着心虚,说实在的,要不是这会儿薛鹤鸣回来了,他们可能把这一点儿也给喝完了。
薛鹤鸣没注意到他们的神色,起身去拿酒杯,而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俩老爷子同时将手伸向酒瓶,刘文芳哭笑不得,“行了,给鹤鸣留一点儿。”
俩老头迅速缩回手,薛鹤鸣也回过头来了,干脆拿着酒瓶子找酒杯去。
说实话薛明珠也挺喜欢咪两口,但想到之前她喝醉酒后的状态,还是忍住了没去摸酒瓶子。
不过这也是这几天以来薛明珠吃的最舒心的一顿饭了,难得的没去想谢宽。
第二天是周末还是不用上班,刘文芳沉迷跟着宋大娘学熏肉,谢文礼又迷上了钓鱼,拉着薛启民出门俩老头就去钓鱼了。
薛鹤鸣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而薛萍萍姐弟俩则来了薛明珠这边,连同薛明兰,四个人一块学习。
四个人中薛明兰年纪最大,但也数薛明兰的基础最差,小学的知识倒是还挺扎实,但是初中开始就不行了,薛明轩这个亲堂弟给她讲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不管她了。
还是薛萍萍脾气好,耐心的给薛明兰画重点,讲解其中的意思。
至于薛明珠,学习一小时后便拿出笔记本开始写她的计划。
扫盲和提高家属院文化水平的计划。
薛明珠觉得学校的存在不光是针对孩子,年龄大些的也可以学习。
当然在这之前最好散播一点儿未来兴许会恢复高考的事儿或许会更好一些。
薛明珠从前些日子就在写了,只是因为谢宽的关系也没心思就搁置了,现在拿出来,便加快了进度。
中午的时候薛明兰也没回去,就在薛明珠这边吃的午饭,吃饭的时候薛明兰就跟她咬耳朵,“你上哪找的这妹妹,脑子也太好使了吧,告诉我,我也去捡个。”
她脸上的羡慕和嫉妒太过直白了,薛明珠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那你没这福气了,赶紧找个高智商的男同志结婚自己生俩,总能有一个随了高智商的了吧。”
见她打趣,薛明兰先是一愣,接着臊红了脸伸手挠她,“让你取笑我,你这人可真够坏的。”
薛明珠乐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为你解决困难。
薛明兰和她闹在一起,闹完了叹息说,“我的真命天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她笑了笑,“不过通过柴云汉那件事儿我也看明白了,这世上的男人啊,找个真心的真是不容易啊。咱们就该宁缺毋滥,绝对不能讲究。”
这话薛明珠倒是赞同,她问道,“部队这边那么多优秀的青年,就没有追你的,就没有喜欢的”
薛明兰似乎想到什么,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可别提了,我跟你讲,没了一个柴云汉我似乎又惹上麻烦了,几乎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薛明珠来了精神,“讲讲。”
“那个向明阳。”薛明兰皱眉,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