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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松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闷声道“大约是惦记我我娘了。”

他总不能说他惦记嫂子了,他身边就站着一个坛生,这话传到圣主耳朵里,他就活到头了。

现下想来,孩童一委屈了就会想娘,这话并不无道理。

昕儿眼睛转了转“你不是从小就长在浮生坛吗还能记得你娘”

栾松吸了吸鼻子,没时间抒发情感了,他得赶紧吃完中饭,去书房整理密信。

昕儿推了推他“我跟你说话呢,你想什么呢”

栾松不耐烦地扯出袖子,道“你不懂,此娘非彼娘,这个娘是刚寻见的。”

昕儿这是什么毛病,还有人满天下认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