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还要晚了些许,只不过终于知道这个女人倒是何方神圣了,来日再会也无妨。留下几个人,给我密切监视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她所有的消息,本王都要知道。可是听清楚了?”
想起那个张牙舞爪的女人,神医吗?
哼,这般脆弱不堪,偏生又身怀大才之人,当真便是为了自己准备的。
若不是父王寿诞在即,他还非得将人带走不可了。
只是时间紧迫,如今还在诸葛长青的地盘儿上,实在不宜轻举妄动。
说来,那小子也棘手得很。
倒不是怕了他,只今日乃是秘密出行,放眼整个镇子,怕也只有诸葛长青认识自己了。
那小子也是狡猾得很,若是撂下什么把柄在他手里,以后牵扯出来又是一桩麻烦。
既是如花的事已经敲定,自然宫里才是大头儿。
一个女人而已,能掀起多大风浪来?
到底还是要靠男人庇护着的。
不过是个农夫,任她开起一朵鲜花,还不是照旧插在牛粪上了?
这会儿虽然无暇兼顾,不过对于如花,他已然是志在必得!
“是。”
虽然不知爷为何对一个乡下女人如此上心,然而有了刚刚的事。
这会儿木风却不敢随意再问。
到底将那这问题憋回去了,将来自见分晓。
这般一想,木风拱了拱手,便下去安排了。
……
秦王来去无踪,除了跟如花有过一面之缘,竟似从未见过一般。
钱记当铺的事儿终究未能再掀起水花,竟是不了了之了。
至于那日口中宣称‘细水长流’之人,也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