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性子的人在这个村里安逸平静的过完应该是最适合的,那为什么要把房子卖了离开呢?安穆百思不得其解便也不再去想,顾连城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碗推到安穆面前,腼腆的说道,“吃点东西吧。”安穆惊讶的看着顾连城,有些迟疑的说道,“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把这碗面递给我吗?”顾连城微微垂着眼睛点头,腼腆而生涩的说道,“第一次做的,不知道对不对你的胃口。”安穆拿起筷子,轻轻的夹起一团吃,不由得愣住,这是第一次做的?这味道,实在是,太正了!安穆突然无比崇拜的看着眼前的人,艳羡的说道,“第一次做就能做得这么好,真是厉害。”顾连城唰的一下红了脸,猛地站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什么,安姑娘过奖了。”书房里冷冷的看着院子里你侬我侬的两人的奚梧,不满的站起来,思前想后还是坐下,不就是一碗面么,至于这么个高兴么,没见识!奚梧不满的拿起安穆今天看的书,面的做法!?奚梧一楞,这个女人有这么喜欢吃面么!眼神一深,便慢吞吞的翻了起来,片刻,便看完,放下书,奚梧看了看院子,只见安穆正把顾连城送出门,奚梧这才不满的走了出来,直直的看着往书房走来的安穆,抿紧了唇,安穆一楞,这个神经病干嘛这么看着自己,而且为什么有种奇怪的捉奸的感觉?!安穆嘴角抽了一下,无视了门口的奚梧,回到了书房,她可没空陪这个蛇精病发神经,她得好好把五十法面给翻完,然后去上班,想到这,安穆突然觉得很充实,不由得心情舒爽,与此比之,门口被无视的奚梧阴沉着脸,她为什么无视了自己,这个女人居然无视他!不可原谅!奚梧阴沉着脸走进书房,猛地一阵气流袭向安穆,安穆顿时说不出话,动弹不得,不由得一楞,奚梧阴沉着脸走向自己,安穆大脑一片空白,自己得罪他了么?为什么又点了她的穴道?奚梧用力的捏住安穆的下巴,安穆疼的拧起了眉毛,愠怒的看着眼前的奚梧,这个家伙到底怎么了!干嘛总是这样对自己!奚梧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他觉得自己控制不住怒气,这个女人总是这样,莫名其妙惹得自己发脾气!安穆第一次觉得那么无力,眼前这个美的不像话的男人总是动不动这样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性格古怪不说,脾性也是让她觉得烦躁而无力,安穆闭上了眼睛,既然如此,眼不见为净好了。奚梧一看安穆居然直接闭上眼睛,不由得气极,这个女人为什么不看自己,为什么!奚梧沉着脸冷冷的说道,“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不看我!”安穆在心里不停的翻白眼,因为你不好看啊。安穆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奚梧大怒,一把扯下安穆的面纱,右手用力搂住安穆,用力的吻了上去,安穆一楞,不由得睁开了眼,这个家伙居然吃自己豆腐!可怜安穆根本动弹不得,任由奚梧撬开自己的唇,肆意的纠缠自己的丁香小舌,温热的气息喷打在脸上,安穆被搅得意乱情迷,奚梧的左手不安分的覆在安穆的柔软上,肆意的把玩,安穆只觉得大脑已经如同爆破的鞭炮,轰隆隆一片,乱七八糟。奚梧起初只是惩罚性的亲吻,却不料自己越吻越投入,左手不满足隔着衣服的抚摸,直接滑进了衣内,准确的握住那柔软,肆意的揉捏起来,安穆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电流似乎都在胡乱的游走,身体的反应搅得她的腿都在阵阵发软,全身发烫,不能自持。奚梧神色一深,打横抱起安穆飞到房间,两人纠缠在床上难舍难分,安穆完全没意识到身上的穴道已经被奚梧解掉,只是迷茫的搂着奚梧,两人干柴烈火般疯狂的燃烧了起来,而原本把碗拿走放好想起自己还做了胭脂糕,准备拿些过来给安穆品尝的顾连城,站在门口敲门却怎么都没人应,以为是安穆午睡去了,便也没有再敲门。安穆迷离的抱着奚梧,迎合着奚梧一律又一律的律动,直到最后十指紧紧交缠,迎来了最后的融合,两人疲惫的抱着彼此,奚梧掀起被子盖着两人,安穆缓慢的从迷离中慢慢清醒过来,逐渐逐渐的清明起来,当她看着眼前放大的一张美的如同鬼魅一样的脸时,不由得大惊失色,刚刚,刚刚都发生了什么,难道刚刚她和这个神经病,难道不,怎么可能,但是眼前两人紧密贴着的身体,以及自己身上不满的红痕,分明就是那啥后留下的痕迹,安穆突然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你对我下了什么药?”安穆忍耐着自己的冷静问。一出口便傻了,自己穴道什么时候解开的,难道是说是自己迎合这个神经病的吗?怎么会。奚梧闭着眼睛,心情大好的说道,“是你迎合的,我可没下药,不信自己去问大夫。”安穆大囧,就算自己怀疑也不会去问大夫这种问题啊。不过,奚梧虽然脾气古怪,但是他不像是会说谎的人,难道说,真的是自己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安穆陷入了回想,自己刚刚到底都发生什么,可是郁闷的是,她想起的都是两人旖旎缠绵的画面,不由得全身发烫,耳根发红,难为情的别过脸去,半天才闷闷的问道,“现在什么时间了。”奚梧慢条斯理的说道,“不知道。”安穆大囧,尴尬的想要起身,却想起自己还是光溜溜,不由得拿起杯子围住自己,这才下床,拿起一套衣服便去屏风后面穿。穿好后匆忙的离开房门,奚梧也不追上去,缓缓的睡着。
站在顾府门口,安穆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