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穆只觉得心底有什么在颤动,却又说不上来。奚梧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冬菇头,然后顺着下来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她的睫毛,而后绕过脸,放在她的肩膀上,拉下了面纱,自己那张刀疤纵横的脸暴露在空气里,奚梧的眼神微微一深,凑近了脸,温热的气息喷在安穆的脸上,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安穆的心跳莫明的漏了一拍,大脑一片的空白。只见奚梧的唇越来越靠近自己,越来越靠近,安穆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半响,都没感觉到发生什么的安穆不由得一楞,只听见耳边一阵戏谑的声音响起,“小夜叉,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丑啊。”安穆顿时气得睁开了眼,死死地瞪着眼前这个拿自己寻开心的神经病男人,奚梧放在肩膀上的手轻轻滑下,覆在那双柔软时,安穆的大脑一哄,全身如同电流飞快的电了一遍,莫明的轻轻颤了颤,奚梧依然在她耳边喷着热气,慢条斯理的说道,“小夜叉,想不想要?”安穆一下子大脑清醒了过来,这个神经病,居然这样戏弄自己,把自己当作什么了!奈何自己动又动不了,骂人又发不出声音,安穆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吃人了。看着安穆的表情,奚梧眉头微微一动,轻轻的在安穆的唇上蜻蜓点水,然后便消失不见。而奚梧一消失,安穆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动了,也可以说话了,不由得又气又怒,半天却又只是叹了口气,自己是怎么了,不必为这个蛇精病这么在意,免得吵到附近的人多不好,况且他已经消失不见,自己总不能对着空气发飙吧,那和蛇精病没什么两样了。安穆垂头丧气的走去厨房煮水洗澡,无语的是竟然发现洗澡房木桶里已经是热水了,里面撒了樱花的花瓣,而屏扇上面则挂着一套白色的女装,安穆沉默的看着,是奚梧给自己准备的?不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安穆沉默的脱掉衣服,走进木桶里洗浴,对她而言,她已经无法理解奚梧的大脑里都装了什么,他总是言行举止古怪非常,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罢,和自己无关的人她根本不想多做思考。洗完看着那个白色的古装上,夹着一张纸,打开一看,不由得眉头一拧,上面赫然一句话:明天我要是看不到你穿这个衣服,休怪我对你进行非礼。安穆深呼吸来调整自己的怒气,无奈只好把那衣服穿上,她可不想被那个神经病这样折腾,而且慢着!等等!他明天还来?!安穆突然觉得自己很想把奚梧给杀了,不然她怎么受的了这么一个性格神经质的人整天缠着自己?安穆认命的擦头发,走去书房,不由得一愣,她昨天写的采薇去哪了?转念一想,不是吧,被奚梧拿走了?等等,刚刚他的字条是简体楷书,难道说这个时代就是这个文字吗?安穆不由得叹了口气,拿起新的宣纸铺好,研开墨,笔尖微顿,其实如果说可以遇到这样的爱情,未尝不可。
小池塘清露踏涟漪,一圈一圈泛起,那眷恋依旧被微风凋零,翻阅相濡以沫的梦,长不过天地间,每一篇,如青涩般浮现,落雨声,嘀嗒嘀嘀,回荡着轻声细语,犹如你唯美叹息,那么动听,城外,湿呀沥沥,满地的呢喃细语,我发现身边的你,漠然回避,绝唱一段芊芊,爱无非看谁成茧,和你对弈输赢都回不去,一曲轻描淡写勾勒尽是我的呼吸,山穷水绝处回眸一遍你,小池塘清露踏涟漪,一圈一圈泛起,那眷恋依旧被微风凋零,翻阅相濡以沫的梦,长不过天地间,每一篇,如青涩般浮现,落雨声,嘀嗒嘀嘀,回荡着轻声细语,犹如你唯美叹息,那么动听,城外,湿呀沥沥,满地的呢喃细语,我发现身边的你,漠然回避,绝唱一段芊芊,爱无非看谁成茧,和你对弈输赢都回不去,一曲轻描淡写勾勒尽是我的呼吸,山穷水绝处回眸一遍你,绝唱一段芊芊,爱无非看谁成茧,和你对弈输赢都回不去,一曲轻描淡写勾勒尽是我的呼吸,山穷水绝处回眸一遍你。
停笔,看着自己写好的芊芊,安穆莫明的迷茫,今天顾连城问自己终身大事的时候,自己如何不低落,痛过伤过好过没爱过,就是我现在的感受。听过的情歌千千万又如何,自己压根没办法真的感受里面的情感不是么。放下毛笔,冲的热茶已经凉透,安穆回到床上,满脑袋都是奚梧的脸,为什么会这样,安穆摇了摇头,闭上眼睛。
有些东西,不去想,才是好的。
屋檐上看星星的奚梧沉默的望着天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继续留在这个村庄里,京都里多的是女人,可是他偏偏被那个丑八怪困住了,真是奇怪,今天见到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就觉得不舒服,那个男人长得又没有自己好看,他哪里好?哪里比得过自己?奚梧闷闷的看着繁星满天,大脑里却一直是那张刀疤累累的脸。他都告诉她他的名字了,她居然不告诉自己她的名字!(作者:貌似是你封住她说话的穴道了)奚梧越想越不高兴,顿时觉得自己好吃亏,一跃而下,站在安穆的房间门口,却又打住脚步,她睡了吗?奚梧犹豫再三,抿紧了唇,消失不见。他可不想她明天顶着黑眼圈。
一夜无梦。
习惯了早起的安穆一大早醒来,洗漱完毕后,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脸上开始掉皮,看起来极其的恐怖不堪,安穆淡淡的看着,莫明的想起那张美轮美奂的脸,和自己一对比,也难怪他叫自己小夜叉,这样的脸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