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允茹满意地走了。看来,这姐姐应该是对我的戒心放下了一点,那么我在府上的日子也应该会好过一点。我也在想容地搀扶下回到了房内。一进房,便带上了房门,拉了想容在里间坐下,转身看看周围,放心地回到里间.
想容见我这样,知道定有什么话要说,宽慰道:“小姐放心,这别院没什么人来,刚才来的路上我看了,没什么人跟着的。”我听后点了点头。
转身到床沿边上坐下,一脸严肃地说道:“想容,从那地牢出来之后,最熟悉的也是你了。如今,我总觉得气氛有些异样,我唯一能相信的也只有你了。”这宁小姐平白无故地入狱本来就够奇怪了,然后这么一道圣旨便给放了,还赏赐了那么多东西。最怕对方想放长线钓大鱼,说不定在我周围埋伏了人,正等着请君入瓮呢。这方法啊,我电视里见的多了。
想容见我一脸的严肃,拼命地点头道:“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对您忠心不二!”
我看着她一脸认真地小脸实在觉得好笑,叹了口气道:“得,你先把这左一句奴婢右一个下跪给我改过来吧,我最见不得这些了”我拉着她的手,将她领到自己的身边坐下。
想容见我故意摆出小姐的架势,实在是拗不过我,僵直着身子,紧张别扭地随我一起坐在床边,问道:“奴,我实在是听不懂小姐言下之意啊,您是怕这府上不太平,会针对您吗?”这丫头,还说自己不懂,这话都说到嘴边了,果然聪慧阿,一点就通。
我点点头,小声地说道:“想容,想必你也看出了这大小姐的架势了,她定是容不下我的,如果这次我不是有这道疤在,恐怕在府里日子不好过啊。”
想容想了想,点点头,附和道:“是啊,府上净是些势利眼,他们看小姐人好,就不把您当回事。这会儿,大小姐成了太子爷的侧妃,他们个个儿都耷拉着脑儿,削尖了头去奉承她呢”看着想容噘着嘴儿,样子倒是喜人的很,我看着她在那儿发牢骚。
“那你怎么不去呀,说不定收你做陪嫁丫头,进了宫呀,就可鸡犬升天了呢”我打趣道。
想容皱着眉,摇摇头:“小姐,想容不是这种人。我呀,只想在小姐身边用心地伺候着,不过要是能做小姐的陪嫁丫鬟,嘻嘻”想容看着我,一脸坏笑。
我笑了笑,呈大字躺在床上,看着想容,叹气道:“我总觉得要发生些什么,也不知道这舒坦日子能过几天呢”看着床顶,发呆道。
想容看着我,推了推我,说到:“小姐净会瞎想,这好好地能出什么事啊。呵呵,怕是小姐您的才艺配上您的美貌,迷倒一大帮公子哥儿,才是麻烦呢”
我摸了摸脸上的伤疤,问道:“这疤也不知道能何年何月消下去呀,是不是很丑啊?”
想容看着我,急忙否认道:“小姐,您没看到刚才那些人的反应啊,个个把您惊为天人呢,这疤倒也奇怪,一点都不妨碍您的美丽呢。这药是少爷向胡夏国的国医那进来的,不出一个月定能褪了呢。”
“这胡夏国的东西真有那么神奇?”我疑惑地问着想容。
她点点头,继续说道:“胡夏国的药可神奇了呢,以前二殿下得了不知什么怪病,皇上就立马从胡夏国招徕了那儿的国医,不出一礼拜,就把二殿下治好了”
听这名字便觉得这国家应该是天祁国附近的少数民族统治的国家,便问道:“是我们的天祁厉害,还是那胡夏厉害呀?”
“当然是我们天祁啦,他们胡夏去年还派了公主和亲来的呢,太子殿下的长子便是她生得的呢,富贵得很”想容一脸的骄傲。
我却静下心来想到,这胡夏的能力一定不简单。再仔细想想,这二殿下得的究竟是什么怪病的,竟让强大的天祁无从下手,更是让远在西边的胡夏国远道而来。这更是一个疑点,恐怕这病来得怪啊。那胡夏的公主,是来和亲的还是奸细,这些都无从考究了。历年来,哪个边缘的异族统治者不是野心勃勃地盯着中原的这块肥肉呢?这胡夏现在估计国力还不能和天祁相抗衡,等到实力相当的时候,只怕将中原蚕食地一滴血都不剩。加上那些民族的凝聚力定比中原的强,还有着强健的体魄,嗜血的精神,看来进军中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这些连我都想到了,当今圣上真会一无所知吗。怕是皇上一定也觉察到了,自己儿子的病这么不寻常,恐怕事情不会简单到哪里去。都说打天下容易,守着这江山却是难得很,如今的天祁看似固若金汤,但总有缺口,朝中大臣面和心离,看来不久便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