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好转。尤其是升之……”他顿了顿,说道:“说句不中听的话,升之的才华,可一点不逊色观光兄。”
骆宾王知道富嘉谟口中的卢升之是卢照邻。
这些年他在沙州玉门关一代从军,凭借东西商道的辉煌,他与富嘉谟的书信从未间断,自己有了得意之作,还会寄给陈青兕评鉴请教。
富嘉谟也会将中原地区优秀的诗文寄给他品鉴拜读,其中让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卢照邻的诗文。
读着他的诗文,骆宾王甚至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骆宾王道:“仰慕已久,恨不得一见。”
富嘉谟道:“这简单,这些日子,我们几个私底下常聚,以孟将为智囊。孟将就是张柬之,此人足智多谋,很是了得,也亏得他的谋划,方才接连打了好几个胜仗。尤其是十日前,在他的谋划下,我们有意与上官侍郎之子上官庭芝对上,升之凭借超凡的文采,以一首绝句拔得头筹……最觉的是,升之还临时又作了一首上官体的诗作……又将对方比了下去。那是何等精彩……”
骆宾王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完全可以想象,作为上官体创始人上官仪的儿子,在斗诗上比不过卢照邻也就罢了,连自己父亲所创的上官体,也比不过对方……
这脸不得丢到姥姥家去。
骆宾王道:“今日拜会先生,明日,富兄可接受孟将兄,与我认识。鄙人不才,以擅长宫体、上官体。”
富嘉谟却一时无声。
骆宾王正好洗漱完毕,走出客房,见富嘉谟一脸沉闷,眼眸中还带着几分忧色。
“怎么了?”
富嘉谟轻叹道:“奈何先生不擅长。”
骆宾王也是一怔。
在青溪县的时候,他跟陈青兕多次促膝长谈,自然察觉的出陈青兕的文学功底确实一般。
“先生之能,又岂是书本上的那些文字能够说明的?”
富嘉谟道:“此事伱知我知天下皆知,我们的对手也知。他们奈何不得先生,难保不会由此死穴攻击。”
骆宾王道:“走一步,算一步,我们先去拜会先生。”
他没有接话,而是一往无前的走出富家宅邸,走向属于自己的战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