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轻地蹬着，眉开眼笑的，好得意的样子！

听着爸爸击打手靶时候发出来“砰砰”的响声，落落的小脑袋也忍不住轻轻地点了起来，她一边抖着两个穿着圣诞同款小袜子的小脚丫，一边看着“大显神威”的爸爸，明亮的眼眸里绽放着兴奋的光芒。

她似乎还没弄明白谁才是最厉害的，没弄明白，虽然爸爸的动作越来越流畅了，但一直都是妈妈在教爸爸在练拳啊！

夏瑜也不知道在女儿的心目中，不爱表现的自己反而成了不厉害的一方，如果她知道是这样，为了提高自己在女儿心目中的地位，她说不定会拉着杨言打上一场“友谊赛”——正赛肯定是痛虐杨言，友谊赛是商量好了，表演的性质，只有虐，没有痛……

不过，夏瑜还是要承认，杨言学这个散打的速度比她想象中还要快，而且隔了几个星期没打拳，杨言的表现不退反进，这沉甸甸的一拳接着一拳打得，夏瑜都要小心地来接。

“今天怎么这么兴奋？”夏瑜好奇地问道，“不休息一下吗？”

杨言练得大冬天都是满头大汗的，但他精神奕奕地说道：“不休息，继续，我感觉浑身是劲，正好可以发泄出来！”

当然，杨言没有告诉夏瑜，自己是受到了当时抓捕陆理军时候夏瑜说的那番话的刺激。

他的身手确实还比不上夏瑜，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险，是他来保护夏瑜，还是夏瑜来保护他？

如果不努力变强，就好像他如果不努力挣钱一样，谈什么给夏瑜幸福和安全感呢？

就在杨言憋着一股劲儿练拳的时候，夏瑜却开口说道：“对了，我想和你商量一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