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闲汉,我就问你一句话,无偿向奉送各种物资,包括机关牛,李二高兴么?”
王浪军眼瞅着魏征哭成狗,在田地里打滚,无语的抛出重磅炸弹。
不要钱,奉送一切物资,傻啊?
可是王浪军是傻子么?
这是否定的。
但王浪军说出这番话,非但没有震惊,惊喜魏征的心神,反而让魏征愤怒冲王浪军咆哮:“你以为皇上傻啊?
我告诉你,皇上看来你那纸卷上的风暴内容,非但没有高兴,反而下旨聚集一切资金购买你手中的物资。
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哦,看来李二傻了,你也傻啊!
这不要钱,双手奉送物资,机关牛,你们都不要,难道你们的脑袋被驴踢了?”
王浪军抬手扇开伴随魏征冲过来的沙尘,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老泪纵横的魏征说道,颇有看不起的意味。
或者说是轻视,藐视。
亦或是不理解魏征顽固如斯的做派,流露出的些许无奈。
话说活到老学到老。
这人吧就要往前看,可以有温故而知新的觉悟,决计不能用食古不化,不采纳新兴事物的思想。
否则就会故步自封,难有前途可言了。
这就是王浪军看待魏征的眼神,鄙视魏征与李二的食古不化,简直不可理喻。
“噗通”
魏征走近王浪军坐到田埂上,伸手抱紧王浪军的右腿,哭诉道:“你可怜可怜我吧!
皇上说了,若是我完不成任务,提头来见啊!
你忍心看着我被皇上砍头啊?”
“死开,老无赖!
你跟我耍无赖撒泼不好使。
说白了,我这是响应民众的呼声,顺便打垮,压垮世家权贵的一切依仗。
也是抵制修道门派妄想联合世家,联合李二给我使绊子的反制风暴。
我要让这场风暴席卷一切,缔造一个全新时代的根基,卷走一切不利的因素。
这叫破而后立,懂不?”
王浪军抬脚没甩开魏征的搂抱,没好气的低头看着耍无赖的魏征喝斥,压根没有改变心意的意思。
毕竟救人如救火。
而救人指望朝廷集结资金购买物资,显然不够看。
那需要一笔海量的资金,绝非李二的朝廷可以筹集到的数目。
再说了,绝大部分黄金白银全都储藏在世家权贵的秘密金库里,那不是李二可以搜刮出来的金银财宝。
这就限制了李二收集资金的数量。
换句话说,救人的资金急缺,会害死很多无辜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王浪军决定发起风暴席卷天下,免除李二搜集资金的苦劳,又能及时救济天下百姓,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李二不同意。
魏征耍无赖也要阻止这场救济天下百姓的风暴,能忍么?
王浪军这会儿对魏征都开始生恨了,什么玩意,分不清好坏,还有什么脸当宰相?
魏征设想抱死王浪军右腿的想法,最终被王浪军以灵力震开了,反震到自己身上,摔了一个大跟头。
“沙沙”
待翻滚着爬起来,却见王浪军向右前方的厂房走去。
魏征悲悯而又生趣的迈步跟了上去说道:“王浪军,你等等我啊!
我就想知道,你的风暴真的奏效吗?
要知道你明面上不要真金白银,就奉送物资机关兽,但你却用所谓的风暴换取金银。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再说了,世家权贵也不傻。
人家守着金银不要,凭什么用金银换取你手中的风暴啊?
是你傻,还是世家权贵傻啊?”
“是你傻,懂不?”
王浪军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追到右侧的魏征,走近纺织厂内,一边观看工人照看新式织布机,一边冲打招呼的工人点头说道:“嗯,不错,你们做的很好。
照这些织布机的速度,一天纺织出一千匹布难度不大了。
嗯,这个速度可以满足朝廷预定的几百万棉衣棉被。
不过你们可不能掉以轻心,争取赶制出所需布匹,立功受奖!”
“是,公子,我们知道了!”
工人们值守在各自的岗位上应答,人人洋溢出幸福的微笑。
唯独魏征一人又看傻了眼,感觉自己走近蜘蛛的老巢了,放眼望去全是织布机上悬挂,抖动着的棉线。
加上空气中漂浮在无数短小的棉丝,组成雾帐随风飘荡,构成一副飞絮漫机房的景象。
“咯吱咯吱”
还要织布机伴奏。
魏征整个人都不好了,耳闻目见了这新奇的织布机,在男女工人的操纵照看下,飞一般的织布。
只见穿针引线的梭子,在织布机里左右飞梭。
看着眼晕,这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