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围攻行宫,追究王浪军的罪责,闹的满城风雨。
就像是正阳普照大地,如火如荼。
无解的蒸化。
无解的危机?
于是乎,狄韵陷入绝境,迫切希望王浪军赶回来解围。
可是此时的王浪军依旧静坐在地底下参悟光团包含的信息,或者是在修行,与外界彻底失去联系。
无感无为。
“沙沙”
无数土石顺着藤条编织的通道滚落下来,撞击到王浪军散发出的一层层幽光气罩上,荡起层层涟漪,不得寸进。
不过王浪军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世界上的一切似乎与王浪军不相干了?
怎么会这样?
珩贤子感知到王浪军的近况,既羡慕嫉妒恨,又担忧的嘀咕:“这个混蛋小子,真把这里当修炼圣地啊?
难道他就不知道王泰军团面临崩溃,死伤殆尽之危吗?”
“啊,师傅,您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那小子还在修炼?”
薛仁贵与王泰异口同声的冲珩贤子惊呼,乱了方寸。
这都什么时候了?
还修炼上了?
且不说不合时宜,会让十几万人寒心生恨,饮血殒命。
单论王浪军坐在地底下修炼,不怕死啊?
这都快被人活埋了,王浪军还在修炼,怎么可能呢?
二人失声惊呼,牵带周边的人都惊恐万状,展现出一副见鬼的模样,吓坏了。
毕竟王浪军是所有人心神上的寄托。
活命全靠王浪军了。
可是王浪军现已被人活埋在百米深的地底下,不可能冲出来救人了?
大家都要死了?
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命运宣判,判死刑的宣言吗?
刹那间传扬开去,惊恐了军民,吓得不战而溃,乱作一团了。
眼见这种自乱阵脚,以及五行阵气罩即将被突厥大军攻破的状况,珩贤子挫败的站起身来,揪扯着下巴上抖动的白胡须说道:“你们再大点声叫啊?
不叫怎么能让军民失去战心,再被突厥大军攻上来屠杀?
你们高兴了?”
“不,师傅,徒儿错了,快想办法稳定军心……”
“混账,谁敢哗变,自乱阵脚杀无赦!”
薛仁贵苦求珩贤子解围之际,王泰发狂的冲向军民,持刀砍人,却被保安队员拦下来了。
乱了,全乱了?
只见军民崩溃而散,四散奔逃。
场面极度混乱,根本无法制止了。
再加上突厥大军猛攻五行阵气罩,只把气罩攻击出层层涟漪,折射出无数晃眼的正阳光芒。
昭示着追魂夺命的诛心信息。
促使四散乱窜的军民就像是无头苍蝇,四处乱撞,自相践踏,伤及一片。
完了,全完了!
王泰眼见自己打造的军团将士,变成溃兵疯逃,就像丢了魂似的挣扎着保安队员的拉扯下,失去了理智,嘶吼不止。
珩贤子看得有些不忍,劝慰道:“好了,你们准备一下,该突围了。
不能再等了。
若是突围晚了,死的人会更多。
而我们突围出去,不愁东山再起的机会,快去组织民众突围吧?”
“师傅啊,此时组织民众突围已经晚了。
且不说外面的突厥大军好几十万,根本不是集结几万人可以突围出去的屏障。
就是军民吓成这样,也难以集结起来形成战斗力,冲锋突围啊!”
薛仁贵直觉着败的一塌糊涂,愧对王浪军的信任与托付。
自从王浪军让薛仁贵率领保安队,辅助王泰打造出一支铁军,强军的时候,就对薛仁贵寄予厚望。
那是全权委托,完全信任。
特别是在无量宫那场战争中失利,再转战弹汗山,让薛仁贵背上无能的压力之后,发下誓言打造强军,不让王浪军失望。
可是如今的局面,薛仁贵无颜见人了。
珩贤子自知薛仁贵的心结,为难的说道:“你就不能拿出点男子气概,震慑将士,逆转败局吗?
难道你打算放弃,不战而溃,接受失败?”
“师傅,徒儿错了,这就去……”
“咦,等等,天地间的灵气有变!”
薛仁贵犹如当头棒喝,回过神来之际,却见珩贤子惊呼出声仰头看天,乱了心境,怎么回事?
正阳普照,万里无云天,突显气劲流线,漫天飞旋的奇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芳香。
还有一种冷热交集的气流,冲击身心,令人倍感压抑。
伴随无风起波浪,在长安方向的空域形成无风旋流,牵带这方天地压缩着天地间的灵气,逐渐成型。
须臾间,一股半荫半阳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