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沙沙”
王浪军与狄韵一左一右驰骋在草原雪地里滑雪,伴随耳畔呜呜作响的风声,在他们身后荡起两道十几米高的雪浪。
宛如两道飞驰在在海洋里分水飙射的快艇,在海面上划破两道水浪,水花四溅的景象。
只不过没有人欣赏他们二人滑雪荡起的奇景而已。
他们就把这壮观的一幕一幕甩在身后,向弹汗山方向疾驰而去,他们并不知道前面张开着一张大网,等着他们一头扎进去送死?
这会儿,他们正在气头上呢。
因为他们一路行来,见证了无数人马羊群的死尸。
有人说见多了就麻木了情感,不在意了。
可是他们二人没有这种质感。
反而让他们的身心内衍生出一股怒火。
滔天之怒,动了杀心。
所以他们急于赶到瘟疫源头,查出真相,揪出主谋予以铲除才能泄愤。
这与善心,圣母婊不相干。
只因他们隐约中窥视出有人对付他们,迁怒了无数条枉死的性命,让他们再也不淡定了。
首先,他们发现祸根出自水源当中。
由于草原上的河流湖泊很少,往往奔行数日也看不见一条小溪与水塘,就连一个泥坑都找不到,可见草原上极度缺水。
当然,这个缺水不是空气中的水分稀少。
而是草原上鲜有储水的湖泊与水塘。
充其量也就那么几条小河流,还是下雨与阳光化雪融水汇聚到洼地里形成的水源,小河沟。
如此一来,便于歹毒之人在水源当中做手脚。
一旦水源出了问题,必然祸及赖生水源的生命。
这些从四面八方云集到这些稀少的水源地带,取水生活,不及防的被人算计了。
哪怕是这些人发现水源有问题,也来不及了。
因为他们不喝水就得渴死,而寻找下一处水源地,时间上来不及了。
所以水源对于这些人来说,喝与不喝水都得死。
再加上这些人饲养的马匹羊群,根本不受他们控制的去水源当中喝水,染上瘟疫。
恶性循环之下,马匹与羊群都染上了瘟疫。
这且不说马匹羊群病死之后会不会让这些人加重病情,加速死亡。
单论这些人在失去马匹赶路,抵达下一处水源喝水,这些人都会渴死在途中。
结果还是一个死?
更别说这些人在羊群染上瘟疫之后,不能喝羊奶,羊血,也不能吃羊肉与马肉维持生计,这些人都会渴死,饿死。
这才是草原上的人染上瘟疫的可怕之处。
不像内陆丘陵,山川之地,生长着茂盛的林木花卉可以净化散发在空气之中的一些病毒。
还有诸多河流湖泊与水塘,可供认远避瘟疫灾区。
这就避免了绝大多数人无端的受害,被瘟疫波及自身,乃至一家人染上瘟疫的危机。
而在这片草原上,人们全都汇聚在水源地带为生,一旦染上瘟疫就逃不了了。
恶性循环之下,波及到整个草原上的人们。
现在就有一句话来形容:千里无人烟,满目疮痍。
对,就是满目疮痍。
纵然草原已被冰雪覆盖了,但是冰雪之下没有一株杂草。
草原上没有杂草了,还叫草原么?
可是如今的草原上真的没有杂草了,顶多也就是杂草重新生长,发芽了。
这种杂草发芽的现象很少。
毕竟这是初冬季节,可不是杂草生长发芽的时期。
不过草地上生长出一些冬季生长的植物。
这些植物冲破了焦黑的土层,正在与压在土层上面的积雪作斗争,顽强的汲取着焦黑土地里的养分向上生长着。
草地曾被人纵火烧的一干二净。
他们二人极速滑雪千里,感应到草地被人焚烧的迹象,千里如一,一片焦土。
那么有人焚烧草原干什么?
既然有人整出人为的瘟疫祸害生活在草原上的人,为什么还要焚烧草原,多此一举呢?
显然,这是一个完善的害人计划。
因为有人若是不焚烧草原与生活在草原的人收集的柴草,不可能促成草原人大规模的死伤。
唯有烧毁草原人备足马羊过冬食用与烧火做饭的柴草,斩断草原人生存的命脉,逼其迁移,聚集到一处,才能把整个草原上的人给祸害了。
毕竟草原人也不傻。
在没有水源地带的时候,草原人会在草地上挖深坑,在坑里搁置接水的器物,就能自制饮用水了。
这是有草生长的地方就有水的硬道理。
只需掌握挖坑接水的相关事宜就行了,要不然草原人都会渴死。
这是属于草原人的一项生存技能。
但是有人把草原人豢养马羊准备的冬粮,杂草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