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于减速直达一个草窝子里。
人掉进草窝子里不但摔不伤的,保证安全无忧。
时间紧迫,谁先来?”
“啊,这,这能行吗?浪军,你可不要瞎胡闹…”
年长的夏老伯拦住了预备坐上绳环的乡亲,指着草绳说道。
靠,这都啥时候了、还磨叽?王浪军一阵气结,懒得理他,搀扶着娘亲说道“娘亲,您老先来,相信儿子,来,把这个口罩先带上,好了,抓紧绳扣,走…”
“呼呼”
真是军儿来了…王妈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就被儿子送下山去了。
这个好玩,王强看着娘亲滑下去了,窜到大哥身边说道“哥,你真是我哥?”
“呃,强子都长这么高了,都成大人了,不许说孩子话,敢不敢荡秋千?”
哥对强子虎头虎脑的模样有点印象,王浪军一愣侧眸强子微笑着训斥,突感右大腿被人抱住了。
“大哥哥终于回来了,以后就没有人欺负小雅了…”
大哥哥会变戏法呢,王雅抱着哥哥大腿,扬起俏脸,脆声说道。
“我先玩,哇,好玩,啊,掉下去了…”
身侧的强子滑下去了。
完了,强子没有戴口罩,他这一喊还不得招贼啊?王浪军一头黑线,抱起小雅儿,转向乡亲们说道“你们想活命的立马戴上口罩,再坐上绳环滑下去。
快,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等下突厥人赶过来会杀人的,快走…”
“啊,走,快,浪军的家人带头滑下去了,我们还怕什么,走…”
她们好像没有掉下去?夏老伯跟着强子滑行的轨迹看到强子消失在视线内,转身说着话就滑下山去了。
乡亲们尾随跟进。
当最后一人滑下去之后,王浪军正待坐上环扣,抱着小妹滑下山去,突闻右后方风动,转身看去,咦…
“呼呼”
一道白影一闪而至,停在右侧的凸石下方,迈步走近草绳,伸手抓起草绳说道“一向可好?”
“人命如草?”
打哑迷,哥也会,王浪军安抚着害怕的雅儿,转向白发白须的来人,莫测高深的回敬。
人老了吗?来人摸了摸脸上的白色面具,想摘下面具又移到胡须上揪扯着胡子说道“人老心不老。
问道恨年少?
一事尚未了。
老少投缘巧。
可好?”
“功名利禄谁更吊?
世人皆在梦里找。
无为无悔醉到老。
为情所困都不好。
灯草?”
小样,还想给哥设套?王浪军不为所动,果断的舍弃了绳环,绕到下坡处的凸石上坐下来,一边做出禁声的收势哄着小妹玩儿,一边一句一顿的说道。
从容自若,不担心、不害怕?来人讶异的目视着他自顾自的言笑,挫败的胡子一翘一翘的说道“小友把人命比做灯草。
寓意困于情,犹未自知。
宛如梦里寻他千百度,耗到灯草燃尽之际,再想逆天而行皆是妄想吗?
可是眼前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吗?
据说无量山山腹之内藏有无量天书一卷,得之可登造化,谁不想…”
“哥没想要什么天书。
只求一世富贵荣华赚尽天下的钱财,看看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哥就不在意什么无量天书。
再说这世上若是真有天书,她会择主而侍的。
须知妄想不到的东西、皆为虚幻。
灯草,你着相了。”
王浪军宁可不信而安心境,带着游客的心理参与进来,看着山顶上淡化在风中的草木齑粉烟尘消散的景象说道。
这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吗?来人问自己无解,怒气渐甚,一把拉扯草绳,却拉了一空,见草绳随风飘散,惊呼出声呀“你,你小子就是开启传承洞府的人…”
“来人啊,那小子从山下拉了一根绳索上山,让人质顺着绳索滑下山去了,他还烧了粮仓…”
木托哈回过神来,转向看守人质的地方大喊大叫。
“烧粮仓的贼人在石头上,抓住他剁碎了喂蛇…”
“包抄过去,别让他溜走了,他和山下那些阴险的家伙是一伙的。
他们在山下诱杀我们的兄弟。
我们死伤惨重,还被他施展调虎离山之计,救走了人质。
狼骑队下山抓人,这个小崽子就交给我们…”
“宰了他……”
突厥人回防,包围了凸石。
人人挥舞着手中的弯刀,配合着外围的弓箭手嘲讽谩骂,唯独没有人冲上凸石抓人。
他们反而有意无意的看向下坡处的白发老人。
该结束了,白发老人挥手制止了人群的喧哗,转向凸石上的少年人说道“你投降吧?
只要你帮我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