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自持的话,乍一听这般的低靡嗓音,华幼安颤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重了一下,长长指甲划过萧辞玄肌肤,骤然间的刺痛换来一声闷哼,梦境般的不真实,华幼安有一瞬的眩晕,颤抖着吻着男人脖颈。
“表兄,我不是故意的。”
华幼安轻声道:“你别生气。”
萧辞玄抬手揉了下眉心,目光避开华幼安的脸,“安安,你别闹。”
“我才没有闹。”
华幼安撒娇似的掐了一下萧辞玄的背。
华幼安最讨厌听萧辞玄说她胡闹,可也最喜欢听他说她胡闹,那种毫无底线的包容曾一度是她最喜欢的东西。
可当在这种场合说她胡闹,为人兄长的敦敦教导就成了旖旎情/色,别有一种禁欲的克制风情。
谁不喜欢折高岭之花呢?
她也喜欢。
尤其这朵高岭之花是萧辞玄,是她表兄,是她爱了两世疯狂了两世的人。
她迫不及待想将这朵花儿据为己有。
华幼安收了手,勾着萧辞玄的脖子躺在床上,“表兄,我爱你。”
“倘若我真有胡闹,一定是我太爱你。”
她把脸埋在男人颈窝,玷污圣贤亵渎神灵的罪恶感与刺激感让她有种如坠云端的不真实感,像是证明自己没有在做梦,她死死搂着男人的脖子,凑在男人耳畔颤声说着情话,“表兄,你待我那般好,一定不会怪我的。”
“表兄,承认吧,你就是喜欢我。”
“一如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