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源县,直言要束来了头发当道姑。
当然,这只是气话,毕竟是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人,县君哪里能舍得下她清楚县君的心思,无论什么事,只需搬出萧辞玄,便能叫县君回心转意。
素月这般想着,温声劝道“一个小小的朱家罢了,您若对他动手,没得脏了您的手。咱们还不如早些回去,与世子爷早日团聚才是正理。”
“你说得对,一个小小的朱家罢了,何须我亲自动手”
然而她的声音刚落,对面少女已笑眯眯接了话,“你明日将真源县县令唤来,叫他去处理此事,至于表兄”
少女声音一顿,似乎想起什么旧事,攥着白玉描金团扇的手指稍稍紧了下,苍白脸上泛起一抹极浅极浅的红,像是在娇羞,又像是势在必得。
是的,势在必得。
她看上的人,自来逃不出她的掌心。
素月眼皮一跳,只觉得今夜的县君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但具体哪些不同,她也说不清县君还是那个痴恋表兄不顾一切的县君,会爱屋及乌喜欢与他相似的侧脸,也会对与他相似的握剑姿势的人和颜悦色,她依旧是不知愁心中只有情爱的贵族少女。
可她的眼睛,却是迷离又清明的她清楚知道自己的荒诞,却又沉沦在自己的美梦不可自拔。
“我要他来接我,亲自接我。”
少女微抬头,骄矜又温柔,那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若他不来,我便束了头发当道姑。”
作者有话要说丝毫不慌的表兄又在胡闹
下人大事不好了县君与国舅爷把酒言欢了与一个剑耍得特别漂亮的亲卫花前月下了
咔擦,杯子裂了
嗯,恭喜表兄喜提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