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韩舒瑶道:“袁珩大人身为朝廷重臣,只怕陛下早已给了密旨。”
“也不全是。”
袁岚小脸微红:“应是今日刺杀之事,否则父亲也不会如此操之过急。”
恩?
韩舒瑶闻言愣了下,很是不解,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刺杀?
等等!
韩贵人眼眸一瞬娇羞了起来:“岚儿,你告诉我,今日我昏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真是鬼面救的我?”
“这……”
袁岚迟疑了起来,韩贵人见状不对,眼神落在了马长空身上,后者点头:“娘娘,千真万确。”
“只不过您伤在胸口。”
“要取出暗器,必须退下娘娘肩带,这也就自然导致他跟您有了肌肤之亲。”
“而且在取出暗器之时,毒药入体,他当时亲自为你吸出了毒血。”
肌肤之亲?
吸出毒血?
这种种都如闷雷一般,彻底敲击在了韩贵人心头,几乎是闻言一瞬,韩贵人面颊跎红一片,芳心高悬,一抹说不出的情绪。
泛起心潮。
“不行。”
韩舒瑶定下心思:“马叔,带我去酒楼。”
“舒瑶姐姐。”
袁岚摇头:“您不能去。”
“不行。”
韩舒瑶轻哼:“鬼面只能死在我手。”
“可是……”
“岚儿。”
韩舒瑶咬着红唇:“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并不怪你,可上次在帝都之恨,我还没报,他岂能死?”
上次?
帝都?
发生了什么?
马长空却是一下愣在了原地:“小姐,你是说之前……”
“恩。”
韩舒瑶点头,面颊跎红、呼吸不畅、马长空铁拳紧握,这会他终于明白这恨火何来了。
袁岚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阻拦:“舒瑶姐姐,你若现在前往,若是发生了什么危险,岂不是……”
“无妨。”
韩舒瑶冷声道:“他若不能死在我手中,我才是生不如死。”
轻哼落。
胆寒聚。
袁岚在韩舒瑶眼中看见了从未有过的仇恨,没有办法,只能作罢:“舒瑶姐姐,倘若你非要去,我跟你一起去。”
“也好。”
韩舒瑶答应了下来。
华亭酒楼。
袁珩这会正迎着东方入座、面前桌子上,早已是准备了各种山珍海味,当真是诱人非常:“先生,今日多亏有你,否则贵人遇刺,只怕会将我拉下地狱。”
“啧啧。”
东方月鄙夷:“袁太守,你又何必要如此言语?”
“你也不用过多拖延时间。”
“若你当真准备好了,大可下令出手。”
“吾也想看看,能以一人之力,镇压倭贼二十年的大乾老将袁珩。”
“能有多大能耐?”
质问言。
东方之言,看似期待,实则却是带着一丝挑衅。
果然!
袁珩闻言一瞬,神色微变,眼眸之内多了一抹阴沉色彩:“先生,当真要苦苦逼人?”
“好笑。”
东方没有任何迟疑,大手一挥,抬手一挥:“吾乃赴约,何来苦苦相逼。”
“不过。”
“今日你若不出手,只怕今后,你再想出手,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东方自信之语,让现场气氛陷入了尴尬,凌天看情况差不多了,连忙做起了和事老:“老师,袁珩大人只是想感激你。”
“不。”
东方做戏做全套:“若是感激,何必需要刀斧加身?”
“当然。”
“也有可能是为了对华亭失守找借口而已。”
华亭?
失守?
袁珩一下就不满了:“先生,我敬重你的才华,可目前华亭在我治理下,可谓是一片祥和。”
“如何是有失守趋势?”
“还望莫要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
东方冷笑:“莫非六殿下没将话带给你?”
“那又如何?”袁珩不屑:“倭贼而已,来一个我就斩一个、”
“愚蠢。”
东方怒斥:“倭贼既已出手,岂能让你有回旋余地。”
“何况你将三千倭贼尸体晾晒在了沿海。”
“这无疑是赤裸裸的羞辱。”
“若是我猜的没错,这会倭贼已大军出发,要来抢夺这三千尸体了。”
“断没这个可能。”
袁珩话还没说完,就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袁珩皱眉转身,此时一大汉紧张冲入,来到了袁珩面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