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之人在地狗说完话之后向屋内看了一眼,感觉情况有些不对。
此时有四个人正在动手厮杀,想让这四个「地级」全部喝醉,需要的酒精数量实在太过庞大,可屋内明显没有那么多酒瓶。
在众人身后站着一个浑身缠满了绷带的高大地兔,他见到屋内打起来之后一直侧着身子向门里看去,不知在打量什么。
地狗觉得眼前这人有些眼生,索性也没再搭理,只是再次跟众人说道“总之没什么必要围在这里了,我保证今晚不会死人。只是打架而已,你们难道没见过吗”
虽说是「打架」而已,可这毕竟是「地级」之间的战斗,一般来说「地级」比任何「生肖」都要惜命,怎么可能好端端地打起了群架
是上一次这么大规模的争斗还是白羊和地蛇,那时的地蛇多根骨头被打折,养病都养了几个月。
如今四个人一起动手,结局岂不是比那次更要让人担忧吗
“那个”高大地兔在众人身后叫了一声,“需要帮忙劝架吗”
“不需要。”地狗微笑一声,“现在对于各位来说是「下班时间」吧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去吃点好吃的,这里我会处理。”
随便搪塞了两句之后,地狗回身就要关上房门,可忽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房门按住了。
依然是那只地兔。
“怎么”地狗回过头,发现地兔已经穿过人群来到了身前,瞬间一脸谨慎,眼神当中透露出了一丝不快。
“需要劝架吗”地兔又问。
“不需要,多谢。”地狗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确定吗”地兔皱了皱眉头,头顶的耳朵也抖动了一下,“我是「地兔」。”
“兔”
此时地狗才明白地兔是何意。
这个高大的灰白色兔子已经听到了自己刚才和社畜鼠的交谈,虽然他的听力有限,不能作为整个「列车」的耳朵,但这么近的距离应该能够将所有的信息准确地捕捉到。
地狗缓缓将门打开,上下打量了一下地兔,感觉有点奇怪。
他明明是个非常强壮的地级,可此时身上缠满纱布的位置都在渗血,明显是被人打伤了。
最近也并没有听说其他「生肖」之间发生打斗,难道是「参与者」打的吗
此时的地狗心中一直在犯嘀咕这是一个被「参与者」打伤的地兔
“你到底想做什么”地狗再次确认了一遍。
毕竟四个「地级」打起来的情况非常少见,正常「生肖」为了不卷入麻烦自然避之不及,可这人不仅偷听了自己的说话,甚至还要硬生生地卷入进来。
“我说过了,我想劝架。”地兔的手掌放在门上,看起来非常坚持,并不打算退让。
地狗眯着眼睛思索了几秒,感觉对方如果想要戳穿这件事情,早就可以直接说明了。
可他却一直有心隐瞒,难道也是白羊在外面种下的「种子」
仔细想想,能够把一个地级生肖逼入绝境浑身是伤,这个「参与者」定然不是什么寻常人物,这样解释的话似乎很合理。
可白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为什么可以在一天之内参与这么多场「地级」的游戏然后动摇人心
难道外面有一支实力强横的「白羊队」吗
“你既然不怕死,就进来吧。”
二人对了一下眼神,随后走进屋内关上了房门。
社畜鼠见到这一幕后自然有些不解,本意是让地狗去门口驱散一下围观生肖,以免让其他人卷入,可如他却直接带了一个「地级」进来。
如今一个面积不大的房间里足足聚集了七个地级。
其中四人正在死斗,剩下的三人只静静地看着。
“狗领导,您这是”地鼠问道。
“我也不知道。”摆烂狗一脸无所谓地坐到一旁,“看起来像是来找死的,我拦不住,也赶不走。”
地兔捂着自己身上的绷带对二人稍微点头行礼,然后说道“我今天答应了别人,若是发现其他「生肖」有什么异样,就跟过来看看。”
“就这样”摆烂狗思索了一会儿问道,“让你做这事的人是个不苟言笑,心思缜密的年轻人吗”
“呃”地兔听后回忆了一下,脑海当中浮现出了陈俊南那嚣张的脸庞,“要说「心思缜密」估计勉强能算上,要说「不苟言笑」可实在是太牵强了他的话能多到让我烦死”
“这难道还有其他人在做这件事”地鼠看着地狗问道。
地狗听后摇了摇头,巧合太多自然不是巧合。
他更相信自己的推断,并不是有其他人恰好做出了这件事,而是白羊组织了一支队伍,有计划有组织的鼓动「生肖」。
“所以我们的话你也听到了”地狗说道,“你的选择是什么”
地兔低下头,沉默几秒后说道“我想问问,当时的白羊真的没有晋升到「天」吗你们有没有实际证据”
“没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