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齐夏面色也一冷,“还可以这样”
地马点点头“在我的游戏里,我就是唯一的规则,只要没说过「允许」的事,全都「禁止」。”
齐夏听后再一次盯着地马的双眼,开始探寻她内心深处的动机。
“地马”齐夏叫道,“你刚才说你不想面对我们所以你曾经见过我们吗”
看到地马神色微变,齐夏试探性地问道“在哪”
他盯着地马的表情,发现这两个字完全没有让她动摇,于是改口道“多久前”
地马眉头一皱,感觉虽然自己什么话都没说,但也马上要被眼前的男人看透了。
“十年超过十年”齐夏盯着地马的双眼,用一个个短语不断刺激着她,“二十年难道更久吗”
“你”地马索性不再看齐夏的双眼,将头扭到一边,“不必再问了,我们现在不是同一阵营,我何必要给你们透露情报”
“是啊”齐夏听完眯起眼睛往前走了一步,小声说道,“如果超过二十年你都没有走出去又为何要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这句话明显刺痛了地马的内心,身为一个女人,谁愿意主动将自己的脸换成怪物又有谁愿意顶着一身散发着体臭、满是短毛的动物皮肤Πъ
齐夏盯着地马那抹了口红的怪异嘴唇,嘴角再次扬了起来“就算是白马,嘴唇也是黑色的真是可怜啊,你要抹多少口红才能把自己的嘴唇染回红色”
地马的眼神看起来明显悲伤至极,她曾在一个死去的参与者的身上捡到了这支口红,瞬间视为了珍宝。
本以为将口红涂在嘴巴上就可以找回自己所剩不多的人性。
可是属于马类的黑色嘴唇不管如何涂抹都看不痕迹,她也只能不断的加大涂抹范围,让嘴巴四周的白色毛发也全部沾染了红色。
是啊只有嘴巴能看到红色,才算是改善了自己的气色。
可是这样做会更像个人吗
不,她只感觉自己更像个怪物。
有着鲜红嘴唇仿佛是刚刚吃过人的白色马头怪物。
齐夏看到地马的眼神明显失落,于是语气放柔了一些说道“和我们一起毁掉这里吧。”
“毁”地马一惊,眼中的失落之情全部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惊慌,“你在说什么鬼话你明明是个「参与者」”
看到地马的反应,齐夏感觉「生肖」对待这件事的态度应该都差不多。
“我只是提出一个建议你可以不采纳的”齐夏说道,“但我也想知道,你如何才会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呢”
“你”地马漆黑的鼻孔中喷出了一股热气,“我永远不会考虑的”
“最好是这样。”齐夏说道。
两个人的谈话几乎是不欢而散,齐夏的面色也没有比地马好看多少。
地马刚刚说出来的话到底是何等的诡异
超过二十年
自己今年仅有二十六岁,在「终焉之地」待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二十年
这是多么荒诞可笑的人生
他在这里度过的时间已经超过了现实世界亦或者说自己人生的所有记忆难道都是假的吗
众人没有心情在乎二人的感受,毕竟现在更加困难的事摆在眼前
如今地马明令禁止一次乘坐两个人那岂不是说明第七回合她必然会投球吗
“骗人仔”乔家劲扭头看向齐夏,“你有什么对策吗”
齐夏听后回过神,摸了摸下巴说道“我暂时没有想到。”
乔家劲听后却慢慢咧开了嘴“可是我有办法。”
“你有”齐夏感觉不太妙,“你有什么办法”
乔家劲走到一旁将那根金属球棒拿了起来,笑着对齐夏说道“骗人仔,这就是我的办法。”
“这”齐夏皱着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你这办法似乎”
“就算那个大马女会亲自投球,我也会用这跟球棒统统给她挡开。”
乔家劲短短一句话让身旁几人全都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拿着一根金属球棒,挡开地级生肖投出的「球」这和普通的「参与者」一对一单挑「生肖」有什么区别
“你认真的吗”齐夏感觉有些不妥,“我们根本不知道「地级」的上限在哪里,你能接下她投出的「球」”
“正是因为我们不知道「地级」的上限在哪里,所以才要试试,只要试过一次,以后就好办得多。”乔家劲毫不在意的将铁棒在手里挥舞了一下,“咱们这一回合先照常进行下一回合所有人在等我我会拼上自己的这条命将那些「球」打飞的。”
齐夏知道在这种非策略类游戏当中,自己能起到的决定性因素并不大,更重要的是队伍当中最强参与者的身体素质。
可就算那个女性地马从未经受过格斗和投球训练,她扔出的球也必然不是寻常水平,乔家劲又有几分把握可以接住
众人当即确定了战术,众人将车子重新摆好,让体型还算瘦弱的云十九率先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