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地羊也有些失神的坐了下来。
现在看起来,他早就已经进入了白羊的计中计了。
“也就是说”地羊低声说道,“羊哥连自己不会晋升为「天」都提前算到了他知道只要自己重新变成了「参与者」,不论过去多么久,一定会和我或者和你相遇,那时候他提前铺好的路就会发挥作用。”
“就是这个意思。”地虎点点头,“我一直以为你比我聪明,可这次你却这么晚才开窍吗”
此时的地羊却失神的看着地面。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一直都在替白羊保守着这个秘密,到头来却发现自己被耍了一顿这种感觉多么无助
“如果你的计划这么远大”地狗缓缓站起身来,“就靠咱们三个是不行的。”
“确实”地虎点点头,“我们需要帮手需要更多的「生肖」”
“你快得了吧。”地狗看了他一眼,眼皮随之耷拉下来,“你这破人缘能找到什么帮手”
“我不行你行吗”地虎反问道。
“至少比你行吧。”地狗慢慢的走向房门,“在职场上这么多年,唯一学到的事情就是「和同事搞好关系比讨好领导更重要」,我手上有几个不错的人选,他们都在等待着晋升为「天」,只可惜「领导」一直不调走,下面的人没有机会上位。”
“你把这里比作职场岂不是太小看「列车」了”地羊说,“哪个「职场」里允许杀掉自己的上司”
“你想把这里比作什么我没意见,但在我眼中这里就是职场。”地狗再一次回过头来对二人说,“我隐忍了这么久,装作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目的就是向上爬,如果我发现我没有晋升的希望,将会完全变化一副嘴脸。现在请给我几天时间,我去动员其他的「隐忍者」。”
一语落地,地羊的表情非常沉重。
这种诡异的发展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一切都如地虎所说,这是白羊提前安排好的,那仔细想想不是更奇怪吗
这分明是在把自己和地虎当「枪」。
造反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等到地虎将这里搞得天翻地覆,任何和他有关系的人都会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到时候就算白羊真正的「计划」达成了现在房间里的三个人也必死无疑。
地羊慢慢的闭上了眼,感觉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如果贸然跟着地虎行动,最后的结局一定是坠入深渊。
“羊哥,我从心底里尊敬你你不要让我失望”
地狗打开门走了出去,地羊也缓缓站起身来。
“今天到这了。”地羊说道,“我暂时不参与你们二人的任何行动我需要观望。”
“你爱观不观吧。”地虎没好气的嘟囔一句,“走的时候把我学生们叫进来,那群臭小子该饿坏了。”
第三天的长夜降临了。
所有保存记忆的人似乎都感觉这里变得更加奇怪了。
空气中的浑浊感、腐臭感越发沉重,悉悉索索的声音爬满了屋外的墙壁。
偶尔有夜风吹过,将此处干枯的大叔吹得沙沙作响,这阵响声带着阵阵腐臭,然后没命似的飘向更加黑暗的远方。
不管是监狱里的人、学校里的人、还是被迫在外过夜的人,他们共同看着窗外漆黑的景象,隐隐地感觉到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了,空气弥漫着一股压抑低沉的氛围。
第四天的太阳升起时,存活在这里的人都痛苦地爬起身,拥抱着第四天的太阳。
章晨泽赶忙起身查看了一下屋内几个人的状态。
毕竟除了自己之外,剩下三个人身上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势,如今一夜过去,情况有可能再度恶化。
她走到林檎面前,看了看林檎断掉的腿,此时膝盖下方已经完全肿胀了,应该需要马上进行夹板治疗,只可惜现在她们身处一家玻璃店,并没有合适的工具。
“林檎,你还好”章晨泽伸手去拉林檎的手,发现她的双手通红一片,像是冻伤了。
“还好”林檎苦笑一下,“我全身都在痛但都不是致命伤,你还是看看老秦吧。”
章晨泽听后点点头,走向了秦丁冬,秦丁冬还没醒,她只能伸手摸了摸秦丁冬的额头。
“还好没发烧应该没什么大碍”章晨泽轻轻晃了晃她,“丁冬,你还好吗”
秦丁冬听后慢慢睁开了双眼,刚要说话却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几秒之后就吐出了一大口血痰。
“娘啊你救我我也就忍了居然还要在早晨叫醒我”秦丁冬擦了擦嘴角看向了章晨泽,“知不知道有句成语叫做「早起毁一天」”
章晨泽苦笑一下“这叫什么成语我只是担心你有事”
“哎好了好了别对姐姐太好,姐姐心软”秦丁冬摆摆手,勉强坐起身来,又看向了苏闪的方向,“小闪怎么样了”
“我去看一下。”
章晨泽挽起袖子来到苏闪身边,发现苏闪也在沉睡。
“苏闪”章晨泽摇晃了一下她,章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