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看不懂。”吕承恩无奈摇头,“你诺奖得主都不懂,别提我了。”
“咱们所数学方面人手不足。”安东尼奥扭头,看看忙碌的数据分析师们,压低声音道。
“我原先以为他们这阵容足够了,全是迈入数学家级别的人,没想到他们居然做不出来。”吕承恩皱眉,“这样吧,我找宋河帮忙。”
“宋河做过冷冻液数据?”
“没有。”
“那找他有什么用?我知道他数学不错,但隔行如隔山,小鼠冷冻液是新领域。”安东尼奥怀疑,“他要是懂,你不早就找他了?”
吕承恩笑了笑,“我们这儿有句俗话,杀鸡焉用牛刀,现在鸡有点难杀,迫不得已才借一下牛刀。”
安东尼奥抱起胳膊,想了片刻,疲惫叹气,“我累了,项目太难,连续工作了太久,我要休假,休到数据分析出来为止!”
“休到数据分析出来为止?”吕承恩笑容诡异,“你确定?”
“确定,不过你得立个字据,无论数据分析用多久,我都要休假,八个月分析不出来,我就一直休八个月。”安东尼奥说。
“没问题!”吕承恩爽快答应,“不过你也得立字据,数据分析出来,马上返岗上班!”
“走走走,去办公室!”安东尼奥喜形于色。
……
“还不明白吗?”宋河头疼地问。
“不懂。”相晓彤双手托腮,委屈巴巴,目光中透着清澈的愚蠢。
宋河绝望,永动机没维持多久就解体了。
他讲了两小时的工具课,前一个小时相晓彤还能勉强跟上,一小时后她智商掉线了,怎么讲都听不明白。
谁能想到,这竟是大名鼎鼎的陈奖得主?
当今世界的数学界没人了吗?数学家的末法时代?
宋河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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