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父亲亲自动手放水的缘故。
“我父亲心软那是对着我们做子女的,为了我好受点,他可是要把你发卖了的。
我才是和你一头的,你帮我父亲说什么啊?”
还别说,他父亲虽然在杖刑上放了水,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父亲打得不疼。
除了杖刑,他大伯还说了,等他伤好了之后,还要每日去祠堂跪一个时辰,跪满一年。
变相的,他这就是禁足。
因为天渝府湿气也重,加上祠堂那里更是常年阴冷,楚暨那跪了一年差点就要把身子彻底跪废了。
后面的几年里楚暨几乎足不出户,不是在屋子里喝药就是跟着他父亲读书,楚暨也会拉着碧云一起读书。
幼妹尚小,还没开蒙,他一个人跟着自己父亲在家读书,其实压力很大。
自打他长姐那事发生了之后,他父亲也关起小院门来,不再管理族中之事。
旁人都说他父亲是因为长姐的事觉得丢了大面子,不愿见人。
只有楚暨自己知道,他父亲真的很疼爱长姐。
旁人说的那些不好的,他听了会生气,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丢脸而生气,而是因为那些人说楚莺而生气。
甚至,他父亲私下还有偷偷和长姐有书信交流。
至于那交流渠道,他父亲没告诉他,生怕因为他暴露给了大伯就完了。
为了自己的女儿,同时又为了不给他同胞的兄弟带来麻烦,楚暨的父亲只能这般躲起来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说起来,楚暨父亲这种平时看着软弱但是在某些方面格外硬气的性子也不是楚暨头一次见。
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正是他姐姐出嫁,母亲病故不久,他父亲就因为续弦的事情反抗他大伯。
楚父当时已经年过四十,和发妻更是恩爱了二十多年。
他宁愿自己又当爹又当娘养育着楚暨和楚鸢,都不愿再按照他兄长的意愿再娶一个续弦。
不论是为了家族续娶也好,还是说找个能照顾他和孩子的,他都不愿意。
因此,在感情问题上,楚暨发现自己的父亲似乎格外理解他们姊妹。
眨眼间,又过数年,这次楚暨的婚事也被他大伯惦记上了。
据说是天渝府另一豪门家的小姐,甚至旁人知道了都觉得楚暨走了狗屎运。
甚至这门亲事他的族长大伯亲自前来和他说了族里对这门亲事的看重,以及这门亲事的好处。
等到他大伯一走,楚暨在自己父亲面前表达了他的不满:“这门亲事要是真的不好,为什么他不让晁哥与对方结亲?”
楚晁,他大伯的嫡亲儿子,也就比自己大上一岁。
“荒唐!晁哥去岁已经订了亲。这位骆家小姐乃是骆家嫡出幼女,早年因为大师批命必须及笄之后才能真正露于人前。
世家女,十岁起就开始相看人家开始备嫁,像她这般及笄才相看,同龄的好男儿多也有了亲事……
不然,这么好的亲事轮得到你头上?”
“父亲,你都说世家子女很早就开始相看。
我这都十九了你也不为我操心,还被我大伯惦记上了……”
“你需要为父为你操心?”
不知道为什么,楚暨从他父亲的疑问中好像听出了点阴阳怪气。
楚父抬眼看向楚暨,又问道:“你大伯和你说这事,依我对你大伯的了解,他只是来知会你一声的,至于你同不同意……”
楚父一说完,楚暨的脸色微变。
他猛地转头只看见门外那一闪而过的水色裙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