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萨打趣着一笑,问:“那是赚了多少呢?”
“将近……3.5亿。”
哗!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有些人下巴一垮,险些没掉到脖子上。
“多少?!”旁边,还没走开的扎克,睁大眼睛问。
不止是他,在场多半人都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包括西萨。
“小甜心,你刚说多少?”
“其实是三亿六千多万,我约算成3.5亿。”艾比乖巧道。
嚯!
这回词儿多,大家也全竖起耳朵,不可能再听错。
西萨瞪圆浑浊的双眼,惊愕问:“你才分到多少财产?我没记错的话,你几个月前刚办成人礼吧,只是几个月时间,你用那几千万,炒股赚到3.6亿?”
“是的,祖爷爷。”
西萨:“……”
“这不可能!”
旁边的扎克发出质疑道:“即使你也完美避开股灾,即使你运气绝佳,几千万本金,怎么可能短短数月,炒出三亿多?
“市场上就没有涨得这么厉害的股票!”
撒谎!
艾比绝对在撒谎!
许多人心里都在这样说。
这孩子学坏了。
明明老祖宗已那么疼爱她,还不知道满足,为博老祖宗欢心,竟不惜编如此智障的谎话。
真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胸大无脑?
“扎克哥哥,不是一只股票哦,也不是一次操作哦,过程复杂到我……一般人都看不懂。”艾比道。
在结算清楚收益后,李建昆已将艾比的那份,交给她。
同时在她极度震惊地不断骚扰下,实在不堪其扰,给她又写又画了近半小时——
因为单说,她几乎一句都听不懂。
“呵,是吗,那你说说看,怎么赚的?”扎克讥讽一笑。
艾比小脸一窘,说不上来。
课还没上完时,她就还给杰克李了。
但她知道,那是神一般的操作。
或许正是那一刻,望着杰克李拿着笔,信手闲谈的样子,她的心被丘比特之箭射中。
西萨刻意板起脸来,抬起枯槁的手,刮刮艾比挺翘的鼻梁道:“我的小甜心,这样可不好哦。”
“祖爷爷,我没骗人。”
艾比道:“我猜到您可能不信,所以,我把支票带来了。”
她说罢,侧头望向一旁:
“妈?”
艾比妈从一只没logo的黑色手包里,一边取出一张汇丰银行的支票,一边说道:“你们知道的,我们家都没有这么多存款。”
言下之意,她家没能力策划这样一出戏。
支票被呈送到西撒的手上。
有人递上老花镜。
不等西萨戴上老花镜打量,围聚在周围的小公主们,早已够头看个仔细——也只有她们敢。
“咝!”
“真是的!”
“三亿六千万,后面还有几百万!”
“祖爷爷,我念给你听吧……”
“艾比艾比,你个臭艾比,我不跟你好了,你你你……你都成顶级富婆了你。”
艾比:“……”
怪我喽?
西萨手持支票,甚至翻来覆去打量了半晌,以他的眼光,自然能分清真假。
继而盯着艾比,惊诧问:“你还有这种天赋?”
扎克道:“祖爷爷,支票是真的?”
西萨点头。
噶!
扎克没由来的脸色惨白。
万万没料到,竟会被一个刚满十八岁的丫头,给比下去。
事实上,他挺满意今年的成就,以及公司的效益。
然而,他一个集团公司一年下来营业额才3.5亿,艾比一个小屁孩,净赚都有3.6亿。
比都不能比……
艾比倒也没想过说谎,她自己都不信自己……
“不是——”
“虽然不是艾比亲力亲为的股市操盘。”
艾比妈站出来打断女儿,道:“但有几个投资者,又会且需要亲自操盘?
“投资的意愿来自艾比,并且她说动了一个不可能替人做投资的人,帮她来操盘。
“我认为,这也是艾比能力的体现。
“我记得爷爷钟爱古代东方的智慧,曾说过一句话:上人御人。”
西萨微微颔首,事实上,这句话他常挂在嘴边,用以教育晚辈。
他欢心而笑,竟特意俯身,用布满皱纹的脸,在艾比的小脑瓜上贴了贴:“我的小甜心这么厉害的呀。”
“嘻嘻……”
“你能找到谁帮你做成这种投资?谁又有能力做成这种投资?”
旁边,扎克仍满腹狐疑道:“华尔街我很熟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