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大陆在逐渐变化,我们都预测,往后会成为濠江博彩业的主要客户市场,得罪这样一个人,我得损失多少客户。
“建昆,港城已确定九七回归了,濠江还会远吗?
“你这是要坑死我呀!”
李建昆摆摆手道:“你不能这样想。
“首先,钱是赚不完的,他顶多能影响他的圈子,大陆的十亿人市场,够你们吃的。
“其次,失去他那个圈子的客户,对你、对伱们,恐怕不是坏事。”
贺申疑惑:“此话怎讲?”
李建昆反问:“如果你儿子经常跑到一个地方花天酒地,你会对这个地方有好印象吗?”
贺申:“!”
这是他从未考虑过的一个问题。
蓦地一想,惊出些许冷汗。
李建昆凝视着贺申说:“我给你一个承诺:如果某天,是因为他,对你构成重大威胁,我会对你负责。”
贺申苦笑一声:“你搞得我好像个娘们似的。”
忽然想到什么,贺申问:
“你这样弄他,你就不担心?”
李建昆耸耸肩说:“我上次还扇了他两巴掌。”
贺申:“???”
……
……
隔日下午。
葡京娱乐场内,一间最高档次的vip包厢内。
赢公子左拥右抱,正在愉快地玩着德州扑克。
“你个垃圾,能不能快点,你算牌还是算命?”
“死胖子,看你娘啊看,想捉老子的风?”
“美女,你倒是跟呀,没钱了?跪到老子裤裆来,老子给你。”
…
一起玩牌的人,无一幸免,全被他怼过。
都极尽忍耐。
用屁股想都知道这小子来头不小。
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大家都赢钱了。
这小子一个人输。
咔!
房门被推开。
也没人在意,以为是送酒水的服务生。
但很快,大家注意到荷官的表情不对。
遂纷纷望向门口。
才发现走进来三个青年男人。
一个在前,两个在后,是对双胞胎。
赢公子瞳孔微缩,脸上的亢奋消失得荡然无存,面目狰狞起来。
李建昆扫向除他之外的其他人,淡淡道:“出去。”
赌客们没当回事,心说你踏马是谁啊?
在这里,他们丝毫不担心安全。
如果连客户的安全都无法保障,一家赌场也就好关门了。
然而,荷官戴着耳麦的耳朵,微微一动后,赶忙躬身行一礼:“是。”
说罢,撂下赌客们,快步离开。
赌客们惊诧,都不是傻子,纷纷收好筹码,跟着跑路。
赢公子也有些懵,极为不爽道:“你他——”
忽然想起什么,口头禅及时收住:
“你凭什么能带保镖进来?”
李建昆没理他,望向他左右的两名性感女郎,从兜里摸出一把富兰克林,也没数,分成两半,扔在她们身前的牌桌上,道:
“你俩也出去。”
两名女郎眼神明亮,赶忙薅起钱,起身离开。
“不准走!”
赢公子喝道。
然而,两名女郎没听。
她们这样的人,察言观色是必修课,能带着保镖进vip牌室,一句话让荷官离场。
如果不是葡京娱乐场的高层,那么来头就更大。
她们还要在这里混饭吃,这样的人岂是她们能得罪的?
至于赢公子,只是一个豪客罢了,还没有对方豪。
该听谁的话,不言而喻。
赢公子忽然感到心痛,由于年龄和成长环境等因素,他终究还没领悟“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这句话。
他们可滚过好几次床单……
当然,更多的还是愤怒。
啪!
赢公子拍案而起:“你牛逼是吧?
“你再动我一个试试!”
咔!
房门关上。
富贵兄弟一左一右把守着。
李建昆拉开一把软包靠背椅,在赢公子对面坐下,不咸不淡道:“坐。”
“哼!”
赢公子故意作对般,戳着不动,但两分钟后,终究坐回原位。
“我需要你告诉我一件事。”李建昆说。
“笑话!我凭什么配合你?”
忽地意识到什么,赢公子哈哈大笑起来:
“你有事求我!”
“徐庆有跑路了,你知不知道?”李建昆凝视着他问。
赢公子蓦地神清气爽,双手环胸,昂着脑瓜道:“先给我磕头认错,跪在地上扇自己五分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