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句话,只要能进城,只要饿不死,剩下的钱,您只管拿走。
但凡皱一下眉头,我崔大可就不姓崔”
刚说到这,看到贾张氏微不可察动了动的眉头,崔大可忽的抬手,给自己脸上狠狠来了一巴掌
“嘿,看我这话说的,什么姓崔不姓崔的。
您要是听着不顺耳,回头转到您户口上的时候,我就改名叫贾二。”
贾张氏还没有表态,一旁隐约听懂了一些的棒梗,能理解的只有代替贾东旭。
贾东旭是他老子。
代替贾东旭,那不是要跟他妈睡一起
看着崔大可那种比傻柱顺眼,却连院中颜值平均点阎解成都比不上的脸。
棒梗的眉头一下就拧巴了起来。
有一说一,贾东旭人虽然不怎么样。
可就长相这一块来说,那比傻柱确实高了不少。
“奶奶,我不要,我不要跟他睡一个炕上我不要,我不要嘛”
老贾家,棒梗出溜一下就滑到了地上,顾不得地上的灰尘,直接就翻滚闹腾了起来。
说他没眼色,他知道绕开放着饭的桌子。
可要说他有眼色,棒梗身上的衣服却是一直在地上蹭着。
这个时候的布料不比其他。
能用,好用,但是锤洗的多了,布料里的棉浆被洗掉,就会很软。
每当到了布料软绵的时候,那就离它烂糟不远。
这个烂糟可不是划开口子。
烂糟到一定程度,那是补都补不上,这边开了口子,你上手一补,直接就顺着布料的纹路扯开一线。
就算用鸡零狗碎的布头打上补丁,要不了一两天,补丁周边也得继续烂。
偏不巧,这个时候的衣服金贵。
就算是轧钢厂的工人,家属也不会有太多的衣服。
比着乡下那种到了寒冬腊月只有一条棉裤的窘境是好了一些。
可也好的有限。
偏不巧,因为棒梗平日里太过调皮,衣服总是弄脏。
每次贾张氏想多吃点饭的时候,总会拿棒梗的衣服说事。
吃饭吃到一半就被打发出去洗衣服,这在老贾家并不算是什么稀罕事。
“哎呦喂,我的乖孙这衣服可经不得这么糟蹋,起来,你赶紧起来”
就在老贾家闹成一团的时候。
另一边,着急忙慌追出四合院,屁股后面跟挂了炮仗一样,跑的火急火燎的傻柱,终于在远一点的地方追上了秦淮茹。
“哎呦喂,我说秦姐,你说你这干的什么事儿
到底是遇上多大的难事了
在我门口站了那么一会,都不肯把手敲下去
你知不知道,我在屋里等的揪心的哦,但凡你早点敲门,我也不值当顶着被院里人埋汰的模样,从院里追出来。”
傻柱口中耍着贫嘴。
试图用自己这种独具一格的傻式笑话,逗笑秦淮茹。
“没有我没有”
秦淮茹低垂着头,用力吸了吸鼻子“就算遇上困难,这也是我家里的事儿
你你帮不上忙的”
一听这话,傻柱连忙把自己大腿拍的邦邦响。
那声音脆生的,隔着衣服听着都疼。
“哎呦喂,误会了不是”
傻柱挤眉弄眼的给自己开拓,全然忘了之前在院里的那会,自己心中害怕的事情
“那话是我说的么那话是他说的
他一个抛儿弃女的人,说的话我能听么
也就是当时院里人都在,外加李茂还在场,我这才给了李茂一个面子。
明白不
这面子是给李茂的,不是给他的。
你想想,他李茂大小也是个厂长,虽说厂子里就那么几百号人,可级别在那里放着。
我今儿要是不给他面子。
回头传到了厂里,咱们厂的李副厂长还不得寻个由头收拾我
你想想,我这会都被下放到车间去了。
要是回食堂晚了,要是有人欺负秦姐怎么办
我这一片那什么心来着,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秦姐你明白就好。”
一边说,傻柱就跟个藏不住事儿的二流子一样,不停的弹舌的同时,还上下晃荡着头
“再说了,咱们院能出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一个乡下来的拉帮套么
秦姐你要不想看他,回头我就把人给打发了
区区一个乡下人,敢到咱们院撒野给他惯的都是。”
傻柱口中吹嘘着,越是这样,秦淮茹眼底的光亮越是明亮。
“柱子,你真好”
秦淮茹口中糯糯,脸上泪滴还没有完全抹去,破涕为笑的瞬间,险些就把傻柱的魂都给勾走。
还没等傻柱在心中回味,就看到秦淮茹脸上苦涩又涌了上来
“可还是不行婆婆不对贾东旭她妈说了我要是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