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挣扎模样,推测她应当是做了噩梦。
他犹豫了一会,还在放任她和干预她中做着选择时,她呼吸声逐渐粗重,似是遭遇了什么可怕的梦境,眼皮轻颤,浑身打战。
他终于倾身,用笔杆子敲了敲她的额头。
但外力干扰的力量太小,了了并没有被叫醒。她重新坠入梦魇中,像落入密集的织网里,不停地下坠。
裴河宴皱了皱眉,叫她的名字“了了”
后者毫无回应。
他放下笔,用手掌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了了。”
也不知道是哪一招有用,她安静了下来,下一秒,她睁开眼,直直地看向了他。
裴河宴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她的目光太有攻击性,令他在那一瞬间几乎忘了反应。
他没避开与了了的对视,掌心重新落下,停留在她的发顶和额头上,十分生疏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安抚“醒了就好。”
以前他总觉得,她毛茸茸的额发是柔软的干燥的,可手掌抚摸的触感下,被汗水打湿的额发,更像春天里湿漉漉的草丛,充满了蓬勃的生机,和孕育着万物生长的活力。
他闭上眼,轻声诵念“向吾佛请愿,愿佛祖保佑了了,身心安康,善缘无尽;祥和安宁,平安喜乐;清净自在,智慧如海;离苦得乐,莫逢凶险;福德圆满,功德无量。”
话落,他睁开眼,看着她,说完了最后一句“噩梦退散,好梦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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