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亚伯拉罕
”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嘛
”
“你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过的吗我天天收到法兰警署和煤气公司的投诉信,你知道我为你支付了多少报销单嘛,连法兰地方公共财务处也来找我开报销单你是来干什么的”
“爆头狂魔,多么响亮的名号啊你知道我为了你跟多少人赔笑脸了”
红色的电话亭内,夏修把手中的电话朝外,在费恩咆孝完之后,他才把电话转了过来。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乐意听了,我这三天加班加点的在工作着,我容易嘛,你是不知道那些寄生者有多麻烦,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清除掉18个呢。”
“,还有一个呢”
听见了夏修的话之后,费恩也是默认了夏修那稍微张狂一点的做法,毕竟对方的效率是真的没的说。
“还有一个比较能藏,不过今晚我就解决掉最后一个寄生者,明天这个任务就可以结算了。”
“你补给还够嘛。”
“记忆清除喷雾好像快用完了。”
“,你抽空去10区教堂那里找神父再领取一瓶。”
“公款还是私款啊。”
“公款
”
啪滋
夏修把电话放回基座上,接着小拇指掏了掏有些发麻的耳朵,无语地说道
“吼什么,又不是听不见。”
在挂断电话之后,夏修从红色的电话亭里面走了出来。
此时已经是夜晚时分。
皎洁的月亮悬挂在夜幕上,而今天难得的不是红月,今天的月亮是夏修熟悉无比的明黄色,他在原地驻足望月看了一会,接着他紧了紧身上的风衣,离开这里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贝克奥劳拉最近心情非常的不好,虽然她像往常一样在人们的面前表现的从容优雅,但是她内心的恐慌却与日俱增。
贝克奥劳拉想彻彻底底的躲藏起来,她害怕那个杀死她同类的恶魔,理智告诉她,她现在应该离开花都,离开有央。
但是,她舍不得,她的父母是法兰最有名望的贵族,她在法兰第一学院是公认的“校花”,有无数的年轻有为的绅士希望获得她的青睐,她在这里可以轻而易举的获得粮食
想到粮食,贝克奥劳拉的唾液忍不住开始快速分泌,距离上次进食已经过了五天了,她脑海中的宝贝不时的发出催促,让她快点进食。
那些活着的小孩子们的脑髓
咕隆
贝克奥劳拉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对了,是从遇到那个叫夜晚先生的人开始的,对方突然出现在她的闺房,说出了她的真面目那时候开始的。
“你就是贝克奥劳拉女士吧,尹凡杰佛理先生可是向我浓重介绍过你的事迹,他托我向你汇报一下贝来母女的情况,她们死了,死的很惨。”
“巴鲁、艾伯特、哈维这几个人的身上的兽性远远大于人性啊。”
夜晚先生的话如同利刃一样划破了贝克奥劳拉华丽的表皮,她虽然被突然出现的夜晚先生给吓了一大跳,但是对方带来的消息却让她露出病态般的笑容。
贝来那个该死的婊子,明明她和她的母亲都只是下城区贩卖南瓜的下贱贩子,明明只是低贱的农民,但是她却突兀的存在于法兰第一大学之中。
她那褐色的卷发,她那张明艳的笑脸,她那纯净的声音都让贝克奥劳拉觉得如此的恶心和厌恶。
话说,,, 版。
师长们爱护她,同学们也喜爱着她,她的存在夺走了属于贝克奥劳拉的光芒。
她该死,是的,她该死
她要让贝来死的无比凄惨,她要让贝来明白污泥只能是污泥,她要让贝来和她那卑贱的母亲一起消失在花都。
于是她找到了尹凡杰佛理,那个总是戴着蓝色浅顶软呢帽的古怪家伙,她曾经无意间发现对方用某种不光彩的手段陷害过一对无辜的母女,于是她找上对方,希望对方再来一次。
按理说以贝克奥劳拉跟尹凡杰佛理的关系,不应该直接找到对方说出如此疯狂扭曲的想法。
她明明只是见过对方一次,却感觉亲切无比,是对方身上那强烈的亲切感诱惑出了她心中的魔鬼。
“啊,真是巧妙的命运啊。”
夜晚先生看着贝克奥劳拉如是说道,他拿出了一个装着红宝石眼睛的小形蜘蛛的玻璃罐递给她,并笑着对她说道
“就如同那美丽的蜘蛛网一样,这是命运的馈赠啊。”
“奥劳拉,贝克奥劳拉,你怎么了”母亲关切的声音打断了贝克奥劳拉的思绪。
“没没什么。”
“你是不是因为玛莎女士和哈里教授的死而伤心啊,他们两个都是前天死的,一个死在凯旋门,一个死在大学城,真是造孽啊。”
“”
“你怎么了,为何脸色这么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