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3 / 3)

中摇晃,好似小船撞在铜壁上,发出一声脆响。

屋外的海棠谢完之后,又有人搬来别的花,不知是什么品种,看似普通,但盛开时却灿烂,大朵大朵挤在一起,让人不知该看哪一朵好。

有仆从估摸着时间,端来新的冰块,还没有走到门口就突然变了脸色,慌慌张张地逃了出去。

院门被关上,更无人敢打扰,哪怕是路过的仆从,都只是脚步匆匆的走过。

“小九,”宁清歌喊了一声,虽然只有短短两个字,却说得急促又艰难。

她抬手拽紧旁边的床帘,悬挂在旁边的香球被撞得摇晃,可宁清歌却顾不得那么多了,薄纱被捏得全是褶皱,覆着薄汗的手背有青筋鼓起。

“小九”她又一次喊道,声音隐忍又掺杂着喘息,像是阻拦又像是催促。

只听见撕拉一声,床帘被扯下。

盛拾月下意识偏头看过去,可薄唇却滑过某处,紧接着她之前说喜欢的红布便掉落,遮住她的全部视线。

时间流逝得快,原本高悬在天空的红日逐渐斜落,隐没在山峦之中,留有一片红霞,证明它曾经的痕迹。

汴京逐渐变得热闹起来,离开学堂的小儿到处奔跑打闹,吹糖人的老者笑眯眯地看着。

各类小摊已经悄然摆好,府邸中的灶火已经点燃,仆从相互奔走,端着各种处理好的食材,不过盛拾月估计已经喝饱,再也吃不下晚饭了。

随着最后一块冰融化,房间内越来越闷热,到处都是荔枝的香气。

盛拾月起初生涩,不大懂里头的关窍,后面才尝到甜头,逐渐变得过分,甚至主动扣着对方的腰往下,不给对方移开半点。

原本苍白的面容染上绯色,水迹沾满整张脸,嘴角还有吞咽不及时的水滑落,盛拾月将覆在眼前的红布扯开,刚刚睁开眼,便又被人用手蒙住,就是不肯给她看。

盛拾月忍不住恼怒,便越发过分的贴近,用尖锐的齿尖轻轻叼住某处。

身上的人似停顿了下,继而突然战栗,再也支撑不住地往后跌落。

床板咿呀一声,薄被掉在了地上。

盛拾月抱住怀里的人,好一会才闷闷发出一声“宁大人,这算哄好了吗”

宁清歌呼吸沉且乱,半天都没有回应,耳边全是鸣声,被汗浸湿的发丝贴在脸颊,有些狼狈。

盛拾月见状却没有贴心停下,还不知怀着什么心思,又哼道“宁清歌,我头上的白布湿透了。”

宁清歌抬了抬眼,只抬手将喋喋不休的嘴堵住,斥了句“聒噪。”

头一回见她对盛拾月那么凶,盛拾月却没生气,眨了眨眼,又看向对方红得滴血的耳垂。

恼羞成怒四个字在脑海中浮现。

盛拾月突然笑了下,舌尖齿间全是浓郁的荔枝味,好像真的尝到了里头的甜头,开始有些意犹未尽,还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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