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又偷偷想了什么,只得帮忙包扎后,再开了许多补药,顺带也给早早喝完药的盛拾月也来了一副,盛拾月本想拒绝,可奈何宁清歌点头。
气得这祖宗逮住旁边叶赤灵,让大夫也为她开些补药。
于是,三人现在都捧着碗汤药,苦着脸往下咽。
听到声响,盛拾月连反驳的心情都没有,恹恹抬眼,瞥对方一眼。
孟清心两人就笑,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下,孟清心又开口“真不找个道观看看我阿娘认识几个道长,要是你有需要,我就去问问我阿娘。”
盛拾月端着碗,拿起又放下,半天不肯喝一口,没精打采地回“灵吗”
“挺灵的,”孟清心很是推崇。
“那你阿娘求了什么”
孟清心立马回答“求我奋发图强,好好读书。”
盛拾月扯了扯嘴角,说“那确实挺不灵的。”
孟清心笑容一滞,努力找补“真的挺灵的,我阿娘还求我们一家平安,孟家女儿都聪明进取。”
那就半灵半不灵。”
孟清心一咬牙,拿出杀手锏“汴京周围就他们几家收的香火钱最少”
盛拾月面露怜悯“孟家已经穷成这样了怎么也不求求财,是求了没求到吗”
孟清心气得颤抖,抬手想指盛拾月,却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直接扭头看向叶流云,就问“流云你怎么弄成这样了,是不是盛九虐待你了”
说不过盛拾月,就开始扯别人。
因叶流云、叶赤灵经常跟着盛拾月的缘故,孟清心与她们两人也熟悉,说话同样随意。
盛拾月想到这事就气,朝着两人斥“还不是你们两个,把我家折腾得鸡飞狗跳。”
两人先是迷茫,听叶流云解释后才恍然,顿时露出几分尴尬之色。
尤其是萧景,她竟一路都未察觉此事,连忙道歉“是我疏忽,让流云受苦了。”
孟清心讪笑,对叶流云竖起大拇指,夸“流云你也厉害,居然在满屋子坤泽信香中撑那么久,当属我们乾元典范。”
对此,叶流云只是扯着嘴皮,勉强笑了下。
不过说起那夜,盛拾月不由又想起自己房间里头的事,就因为这一遭,她被宁清歌莫名其妙地亲遍全身。
全身上下又泛起莫名的痒,好像那人留下的痕迹又开始浮在肌理上,炙热而酥麻,整个人都被荔枝的香气包裹。
盛拾月眼神虚晃一瞬,耳垂又冒起绯色。
旁边四人还在聊着叶流云有多厉害,盛拾月突然出声,便问“流云,你是怎么坚持下去的”
明明她也没闻到什么信香,可每回都被宁清歌那家伙得逞。
众人声音一滞,纷纷向她看过来,表情顿时复杂,这人可是她们里头唯一一个有妻之妻。
不知想了什么,孟清心先劝道“盛九你得节制啊,你这伤还严重着,起码歇一段时间吧”
萧景也劝道“起码要等伤好完之后再做这些事。”
就连叶流云都含糊憋出一句“殿下身体要紧。”
她们到底在说什么
盛拾月连忙解释“我不是说这个,我只是好奇她怎么忍住再说,你们不信我,也该信宁清歌吧她会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
最后一句话越说越没有底气,声音越来越小,零零碎碎的画面浮现在脑海,同时耳垂的红也跟着散开,逐渐红了整张脸。
四人面色复杂。
最后还是叶流云开口,提她解围,指了指身上的伤,说“就是这样忍住的。”
盛拾月眼皮一跳,语气艰难“就没有什么不疼的法子吗”
四人沉默。
叶赤灵放下空药碗,苦口婆心劝道“殿下还是要节制。”
盛拾月顿时炸毛“我都说了不是我”
“是是是,不是你,”孟清心都看不下去,挥了挥手。
盛拾月破罐破摔“所以你们有什么法子起码不被坤泽牵着鼻子走。”
现在变成四人怜悯看她,七嘴八舌地献了半天计,最后才想起正事。
“对了盛九,那画要怎么办”
盛拾月听得脸更红,随意道“等过几天我好些再说。”
她话音一转,又催促道“这事不急,你们还有什么招数,快说”
像极了一个被妻子压迫许久的可怜乾元。
九殿下妻纲不振啊
孟清心等人对视一眼,默默摇了摇头,便将真迹的事情搁置,又开始为好友出谋划策。
盛拾月听得连连点头,恨不得拿笔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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