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
高杉晋作微笑。
“我还蛮喜欢这个外号的,所以我给自己取了个号东洋一狂生。仁王你若嫌我的姓名读起来拗口的话,可以直接唤我狂生。”
青登毫不理会高杉晋作的俏皮话。
“长州藩的人怎么会在这儿”
“仁王,你这个问题就问得有些奇怪了。哪条律法规定了长州藩的人不能进入江户”
“那我换个问法好了你既然不是讨夷组的人,那么为何会在此地”
“这个嘛”
高杉晋作耸了耸肩。
“这种问题无关紧要。仁王,难得你我独处,我们还是来聊一些更有意思的事情吧。”
“更有意思的事情”青登皮笑肉不笑,“比如说”
“呵呵,那我可就直说了仁王,我很欣赏你的才干,你愿不愿意为我长州效劳”
高杉晋作换上一抹平和的微笑。
可就当他张了张嘴,正欲接着说些什么时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愿意。”
青登将高杉晋作抛来的橄榄枝,毫不犹豫地沿原路扔了回去。
一时间,高杉晋作呆了。
他怔怔地扫视了青登几眼后,一边面露苦笑,一边幽幽道
“哈回绝得这么痛快我们长州藩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跟所谓的吸引力无关。”青登平静道,“那我反倒要问问你了倘若现在有个会津藩的藩士问你你愿意为会津藩效劳吗,你对此会作何应答”
对青登而言,高杉晋作是什么人
一个截至1分多钟之前,才知晓他姓甚名谁的陌生人
青登从没去过长州藩,也没有居住在长州藩的朋友。
为了一个陌生人所提出的一张空头支票,而抛下自己目前所拥有的一切,远赴与江户隔了将近大半个日本的陌生之地青登脑子进水了才会接下如此离谱的邀请。
此刻,青登忍不住地在心里暗自感慨道
我现在还真是有够受欢迎的啊
不仅那伙身份不明的神秘人礼待我,就连长州藩的人也对我青眼有加,甚至直接开口拉拢我。
所谓的“身份不明的神秘人”,意指的是2个多月前即陪左那子在焰火大会游玩的那一夜里,所遭遇的那伙声称“吾等并非攘夷志士”的神秘团伙。
青登没来由地对这伙子人的真实身份很是好奇。
近俩月来,他时不时地就动用自己的人脉、关系渠道去调查那帮神神秘秘的家伙然而一无所获。
听完青登暗含讽刺意味的反问,高杉晋作双手叉腰,自嘲地笑了笑。
“嗯说得也是啊。换做是我,我也不可能会接受如此唐突的入仕邀请的。仁王,抱歉啊,是我孟浪了。”
“实话讲你是长州人,还是别的什么地方的人我对此毫无兴趣。我目前只关心一件事说吧,是打是降”
“”高杉晋作扬起目光,向青登投去意味深长的眼波。
青登“我想你应该没有天真到会觉得我会因为你声称自己和讨夷组没有任何关系,而放你一马吧”
高杉晋作耸了下肩,然后摊了摊手
“仁王,我刚也说了,我很欣赏你,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跟你动手。我们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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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今日是我在火付盗贼改奉公的第一天。我可不想在首次出任务时就背上私放桉犯离开的罪名。”
“这样啊”高杉晋作呢喃,“既如此那太遗憾了”
高杉晋作双手抄在身后,无声地笑了。
“柳生新阴流高杉晋作。”
而在同一时间,青登也若无其事地笑了起来。
“天然理心流橘青登。”
二人所身处的这条狭长走廊的东侧,是嵌着一扇又一扇窗户的厚实墙壁。
这会子,月亮攀了上来。
皎洁的月光穿透窗户,照进走廊。青登与高杉晋作之间,流淌着介乎白银和珍珠之间的清冷色彩。
刹那间接下来的一幕幕,的的确确地发生在一刹之间。
彭
彭
2声巨大的踏地音同时炸响
青登和高杉晋作同时冲向彼此他们飞驰的身影与狂舞的刀刃扰乱了月光
铛
互击的2道寒光,化作金铁相击的铿鸣。
二人的刀撞上、分开,又撞上、又分开。
反复碰撞的2把刀,擦出一连串爆裂的火星。
双方刀剑相击时所产生的火花,成了二人脚下这条狭长走廊内除霄晖之外的唯一一抹光源。
天然理心流无明剑
青登瞅准机会,以霞段起势,击出他最擅长的剑技之一。
定鬼神化作一道流星,直坠高杉晋作的胸膛。
高杉晋作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