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比如302x3x5,有三个质因数
换句话说就是所有充分大的偶数都可以写成,不超过9个素数的乘积不超过9个素数的乘积。
简要表达就是“99”。
这就是为什么听到哥德巴赫猜想就老有人提“11”的原因,这是最终目标。
记得小时候上课时老师说证明11就是证明哥德巴赫猜想,就是最厉害的数学家。那时候老纳闷了,这有什么好证的
额,不过好像罗素为了证明11还是用了一套非常复杂的公理化语言,长达数百页,也不是寻常人能看懂的。
反正布朗开辟了一条路,他本人也证明了99。
此后的数学家不断前进,1924年,德国的数学家证明了“77”;
1956年我国的王元证明了“34”;稍后证明了“33”和“23”。
在这条路上最成功的肯定就是陈景润的“12”。
据说这已是筛法的极限,想完全证明哥德巴赫猜想,必须找新的数学方法,不知要何年何月。
李谕早就跟不上布朗的演讲内容,等他讲完后,所有人激动鼓掌时,李谕才跟上了节奏。
希尔伯特上台,激动地说“在国家生活中,每一个国家,只有当它同邻国协调一致、和睦相处,才能繁荣昌盛;国家的利益,不仅要求在每个国家内部,而且要求在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中建立普遍的秩序在科学生活中亦是如此。
“布朗先生的成果非常重要。时隔多年,我又看到了美妙的公理方法,而非弹道的计算图。我相信,凡服从于科学思维的一切知识,只要准备发展成一门理论,就必然要受公理方法的支配,受数学的支配。”
希尔伯特仍然沉醉于他的数学公理化事业之中。
不过就像晚年的爱因斯坦研究大一统理论,希尔伯特的公理化有那么一丝缥缈。
希尔伯特运气好一些,生前就看到有人打破了他的幻想,好歹有了交代。
那位叫做哥德尔的数学天才此时还在读中学。
数学会议结束后,希尔伯特邀请李谕吃饭,他们的物资非常短缺,桌子上只有面包和香肠,以及少量蘸酱。
希尔伯特苦涩说“要是马克继续贬值下去,我们连香肠都吃不上了。”
李谕说“教授的预言说不定会成真。”
希尔伯特愣一愣,“我可不想做这样的预言。”
李谕没有在哥廷根停留过久,两天后继续前往了柏林。
爱因斯坦早就收到李谕的电报,骑着一辆自行车来火车站迎接他。
“你好,东方的李谕先生”爱因斯坦扶着自行车说,“欢迎你的到来”
“你好,爱因斯坦教授,”李谕看着他的自行车,“你确定能用它把我拉回去”
爱因斯坦自信道“当然可以,上车吧”
他骑了没多久就坚持不住“从能量守恒的角度来说,我已经消耗掉了今天所有的进食。”
李谕笑道“那就换人吧。”
两人就这么轮流蹬着自行车,骑向科学院。
爱因斯坦在路上问道“在英国时,有没有获得考察队的消息”
“观测日食”李谕说,“我见到了爱丁顿本人,他对这次考察准备得非常充分。”
爱因斯坦说“还好有人懂得相对论的意义,不然德国科学院在几年之内都没有能力再派出一支考察队。德国的经济已经彻底毁了,我所居住的公寓电梯无法运转,取暖更是问题,整个冬天在瑟瑟发抖中度过。科学院怎么可能还有钱支持远洋考察。”
到地方后,他们都有点气喘吁吁,爱因斯坦说“现在找一辆车很难,加油也是问题,好在自行车足够省钱。”
“能锻炼身体真是太好了,”李谕笑道,然后问,“普朗克教授在吗”
“在的,我们去看望一下。见到你,他或许会开心一点。”爱因斯坦说。
“教授怎么了”李谕问。
爱因斯坦说“两年前普朗克教授的女儿难产而死,已经让他心如刀绞;去年他的小儿子在战争中负伤死去,对他的打击非常大。”
普朗克的痛苦还没结束,他的另一个女儿嫁给了死去姐姐的丈夫,没想到今年年底也因难产而死。
在他的四个孩子中,只有小儿子因为在法国的监狱中幸免于难。
两人进入普朗克的办公室,李谕看得出普朗克明显苍老了不少。
“教授,您的不幸令我非常痛心。”李谕说。
爱因斯坦也说“希望您不要被痛苦所淹没。”
“两位请坐吧,”普朗克挤出笑容,然后说,“我现在明白了,只有当一个人在自己身上感受到战争所带来的苦难时,这种苦难才产生痛苦。而且失去了才知道,我以往过低评价了卡尔战争中死去的儿子。
“战争之前,他一直放任自流,不能安心从事一项高尚的职业,我一直责怪他。直到他参军入伍,在一场欧洲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