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汉学第一人。”
伯希和就是历史上的那个敦煌文物大盗。
之前李谕在法国就见过伯希和,还有科兹洛夫。
因为李谕的干预,伯希和没能如历史上一样去敦煌抢走大批珍贵文物,单靠汉学成就其实没什么特别出奇的,最多是个正常的教授。
不过这家伙语言方面确实挺有天赋,懂多国语言,陈寅恪跟他学学倒是很好理解。
陈寅恪学洋人东西秉承的原则是直接学会他们的语言,然后自己看。
这种能看第一手资料的本事在二十世纪初更加显得珍贵,毕竟翻译没几个,学术专着更没人给你翻译。
此后的十来年陈寅恪又学了不少语言,学富五车,到了清华后,连梁启超都对这个小辈礼敬三分。
李谕说“这几天在法国的行程,就委托你了。”
陈寅恪拍胸脯道“遇到哪国人都不在话下。”
李谕此前不止一次想要学习法语,但实在没有这个精力,法语学起来又比较麻烦,最终只能放弃。
李谕首先前往法国科学院,进行了一场关于此前刚发表的行星论文的演讲与研讨。
虽然演讲可以再用英语,不过这里毕竟是法国科学院而非巴黎大学,大学多少有点自由气息,科学院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法国人一向对自己的语言非常傲慢,认为法语相比英语就像贵族老爷与乡野农夫,正式场合怎么容许说英语,还不如直接说汉语显得有个性。
陈寅恪挺给力,只花了很短时间,就额外学会了需要用的术语。
李谕在演讲中继续阐述了一下对木星最显着特征大红斑的一些“猜想”,李谕当然清楚它是什么,不过这时候只能用“猜想”一词。
与会者听说这极有可能是个可怕的风暴气旋,并且大到可以放进去两三个地球时无不非常震惊。
只可惜现有手段没法进行深入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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