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了庆亲王奕劻的基因,最爱钱。
一开始他在天津的赌场开得非常大,赌博的形式为麻将,一局就是3000两的彩头,而且是三家输一家赢,赢者能得近万两。
载振通过察言观色,把来赌场的人分成了上中下三等,上等人就是输了上万两仍面不改色者。
载振还在赌场设置好酒好菜招待,酒一进肚,输钱的上了头,倾其家产也想赢回来;赢钱的有酒助兴,更是挥金如土,刚刚的胜果很快就付诸东流。
不过因为赌得实在太大,很多人倾家荡产,于是开赌场的事情捅到京师,被勒令停业。
但载振不甘寂寞,又在京城继续开起赌场。
李谕进去后,看到正在喝茶的载振,他同样看到了李谕,起身迎过来道“帝师,想不到您也有这个爱好”
李谕说“我不是来赌钱的。”
“太好了,你最好不是来赌钱”载振说,“我听说,决不能让算术好的人进赌场。”
李谕无语道“我是来请振贝子一起参加个宴会,到场的还有英美两国公使。”
载振自然想和洋人搞好关系“帝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我们去另一间屋子。”
他们通过暗门到了一个装修很豪华的宅院,载振继续说“宴会在哪不需要知会外务部”
李谕说“是个人宴会,不谈政事。”
载振说“帝师面子真是大,能请得动两国公使。”
李谕说“对了,会上还会讨论关于牛痘以及天花的事。”
满人最怕的就是天花,载振说“算起来载沣的孩子溥仪刚两岁,快到了接种的时候,正好让他来听听。”
载振觉得能私下见见两国公使是好事,拉上了同龄的载沣。
李谕说“没有问题,洋人的医生也会到场。”
牛痘早就进入中国了,十多年前,鲁迅只有两三岁的时候便接种过牛痘,按他的说法,是在绍兴家里种的痘,而不是在种痘局,这“大约是特别隆重的意思”;他还记得痘官的脸,“胖而圆,红红的,还带着一副墨晶的大眼镜”。
鲁迅的回忆说明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种痘细节种痘局很普遍,但只是设在大的市镇上,并有季节性。
不过在人们可以选择传统人痘的情况下,牛痘还远未普及。目前只是在上海以及周边的江浙地区还有广州、天津等洋人较多的地方相对常见。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