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25:奥默:不是,你们滤镜太厚了吧(1 / 2)

当过神的朋友都知道,任何神话史要追溯起来都难逃一个抽象,因为这些神话史都是人类书写的。

不论神是否在意人类对自己的定义,神话都将在传播中形变,区别无非是误会与人为。

某位神的名讳被扭曲污名化传播。

某位神的事迹被剪切粘贴到某位神的成就里。

某位神的存在被切割、蚕食到其他神的体系中。

所谓的宗教战争,所谓的文化吞并,正是神话扭曲的过程。

而对此进行追溯,正是宗教学家的工作。

而历史学家、民俗学家们,多少也都会涉足其中,毕竟在这个世界,神话亦是历史,亦是文化的一环。

尽管这一切的一切,对一位穿越者而言都是那样的陌生,但知识的攫取、情报的收集方式,却是不论哪个世界都大同小异的。

不遵守学术伦理的研究者、违背和雇主约定的佣兵、毫无立场可言的间谍昔日的霍尔海雅正是为了追逐羽蛇的身姿而百无禁忌,不惜一切的追索着历史、神话,以及文献中的一切。

这不仅仅是她自己的追求,更是全族的夙愿。

而这份夙愿有一份象征物一道法术。

或者说

一道以法术来进行的,有悖人伦的残酷手术。

将大量的信息灌注到婴儿的大脑,就像是一种意义上的思维钢印,缔造出一份执念。

自有意识起就盘桓于你脑中的执念,让你在出生后喊出的第一个词,不是“爸爸”或者“妈妈”,而是

“羽蛇。”

之后,在你的幼年,你所接受的一切教育,你脑海里那些同龄人都不会具备的知识,都将指向同一份追求

成为羽蛇。

正可谓是一种诅咒。

而这样的诅咒,在除却意识的覆写外,还有更加尖锐残酷的副作用。

不仅会对其大脑,更会对其有意识后的人格产生粉碎性的破坏。

永久性的脑部结构变化,寿命更是直接打个对折。

并且还因为手术成功率并不是百分百的缘故,可以预见的,霍尔海雅曾有非常多的族人,牺牲在成果诞生之前。

毕竟这项手术直接诞生于她出生前的数百年前。

在她的叙述中,在那时候,在那片名为泰拉的土地,甚至还未诞生体系化的医学。

也就是说,在医学尚未体系化的时期,就有人开创出了这门残酷的灌顶法术,奥默不得不为此惊叹,惊叹于这位女士祖辈的疯狂。

完整的一生都求不来的结果,就将其交给后代,让ta继承那份苦痛、不甘、愤怒,以及追求。

以最扭曲的方式。

这不免让奥默想起了迦勒底、时钟塔所代表的异世界文化。

那其中的所谓魔术师主流群体中,似乎亦有类似的疯狂者,以延及后代的手法许下强制的使命。

在这样的疯狂面前,霍尔海雅的咄咄逼人都显得那般无害,甚至因此添上了几分受害者的可怜。

诚然,受害者的确是受害者。

在婴儿时期抗拒迫害是不可能的,唯有充满可能的未来,才有机会弥补童年的伤痛。

但若要因此就视其为弱势群体的话

瞥了眼对方身后那摇曳着黑色蛇尾,粗且长的模样形似大蟒,而那乍看媚眼如丝,细看冰冷锐利的目光,奥默端起手中的酒杯,轻抿了一口。

酒精对他并无益处,哪怕是对方特调的,有着异世界风情的独特酒液,他也只是润润喉咙。

除此之外,更是因为他俩身在酒吧。

如今已是第二日下午了。

茜与速子这俩不安分的主,在昨夜有多活跃,如今就睡得有多死,而本是足够自律的波旁,意外没有开始日常锻炼。

甚至没有睡醒

至于同样有着一定程度的自律习惯,会在苏醒后进行些基础体能训练的德克萨斯,在奥默离开酒店时,都还见她睡在茜边上,醒不来一点。

别问,问就是茜小姐太过杂鱼,团战主力抗压永远是切列尼娜。

再问,就是昨夜从魔界区回来时,在出租车上的一些互动给boss在面对切列尼娜时添了一层狂暴化。

还问

还问就是新条茜也干了

她为这次旅行特地准备的浴衣与泳装,还没到正式环节,就已经在卧室试穿的时候,给狂暴buff很好的延时。

所以这波是两姐妹互相坑害,互相提升副本难度。

结果就是第二天该醒的时候谁都没醒,就连最不该睡懒觉的波旁,都疑似昨晚犯了小学生春游综合征。

紧张、激动得睡不着觉什么的根据对方迟了七秒接起电话的疲惫应答声,以及背景音里速子那怨声载道的要求安静声里,奥默难免要在哑然失笑中叫她挂断,赶紧休息。

分明是组团旅行,结果还是要独自觅食,不过倒也无妨,奥默林顿向来都是能够享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