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爸爸,我也曾经怨过他,怨她太软弱,但长大后我能理解她当时的无奈和痛苦,我恨妈妈不争,但我不觉得她是咎由自取,施害的是爸爸,爸爸才是那个坏人,我虽然能理解妈妈,我不会做和当初妈妈一样的决定。”
安羽说着话的时候,沈礼一直在看着他,在他面前,安羽一直是乖巧又柔软的,但此时的安羽眼底却闪着坚毅的光,他有他的骄傲,有他的坚持。
安羽其实像水,透明纯净,至柔至刚。
沈礼的心弦拨动了一下,他从不怜惜猎物,他的温柔只是习惯,只是工具,但这一刻,安羽在他心中不只是猎物。
但只是一刻。
沈礼抬手轻轻地,安抚地摸摸安羽的头,这动作开始很温柔,渐渐地却变了味道,沈礼的手向下,划过安羽的额角,拨弄了一下耳尖,像把玩玉石一样捏着安羽的耳垂。
安羽耳垂敏感,在碰触的瞬间僵直了身体,随着沈礼的揉捏,他软了身体,红了眼眶,呼吸逐渐急促。
沈礼的眸色越来越深,眼底翻滚着,安羽如一只散发着诱惑气息的羔羊,惹得他这匹狼,控制不住地把他拆解入腹。
“唔。”
沈礼倾身,重重吻上了安羽的唇,将安羽笼罩在阴影中,伸手箍住了安羽的腰。
跟在电影院蜻蜓点水的吻不一样,沈礼不断深入,追逐着,舔舐着,扫荡着,侵略着每一个角落,安羽被沈礼阳刚的荷尔蒙包围着,他的理智被夺取,他只记得,眼前这人是他爱慕着的,所以他主动乖巧着承受着沈礼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意图。
安羽献祭一般奉上了自己。
气氛逐渐升温,暧昧不断蔓延。
安羽的乖巧取悦了沈礼,一吻过后,他看着气喘吁吁、眼眶发红,仿佛被狠狠蹂躏欺负过的安羽,沈礼低声笑了,声音低沉又性感,惹得安羽脸更红了几分。
沈礼的吻不断下移,最后停留在安羽凸起的喉结,不断画圈,不轻不重地叼着。
安羽身体剧烈颤抖,身体软成一汪春水,他无助地紧紧握着拳头,眼神逐渐迷离,随着噬咬和逗弄的加剧,他突然仰起头,细白的脖颈崩成一条线,发出了一声痛苦夹着愉悦的低吟。
沈礼奖励地捏了捏安羽的耳垂,低笑了一声“乖孩子。”
然后他们猛地扣住安羽的后脑勺,压住安羽狠狠地亲吻,另一只手不断向下。
安羽没有察觉到沈礼的意图,直到被握住,他才像岸上的鱼,猛地绷直了身体,挣扎了一下。
这丝细微的挣扎在沈礼的强势下几乎可以忽略,沈礼吻得更深,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安羽的舌尖,安羽立刻软了身体,乖巧地承受着,被堵住的唇发出小动物受伤的呜咽声。
不知过了多久,安羽眼前炸开白光,他身体痉挛似的颤抖着,伏在沈礼的肩膀上,泣不成声。
沈礼温柔地揽着安羽的肩膀,安抚性地拍拍他的后背,“乖孩子,你做的很棒。”
安羽的情绪在沈礼的安慰下逐渐平复下来。
他抬起头来,满眼爱慕地看着沈礼,声音软糯“学长,我爱你。”
沈礼勾了勾嘴角,在安羽嘴角落下轻柔一吻。
“安安,我喜欢你。”
他说的是喜欢,而不是爱。
“”
安导喊道“卡,过了”
秦司屿迅速后撤,两人之间拉开距离,新鲜的空气涌入,周围工作人员的说话声,透过车窗传进来,仿佛经过磨砂模糊处理过,硬生生营造出一种时间被拉长的感觉。
唇上还停留着柔软地触感,秦司屿喉结滑动了一下,强忍着舔唇的冲动,压下眼底翻涌的情绪,低声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
季慕言抬手用一只胳膊挡住眼睛,看不见神情,只能看到水光潋滟的嘴唇,艳红的耳根和剧烈起伏的胸膛。
秦司屿看着季慕言红到几乎滴血的耳垂,心中的某根弦被拨动了一下,引发的震颤几乎震麻了他的四肢百骸,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愈发放大。
安导见两人迟迟没有从车里出来,便走过去敲了敲车窗,问道“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听到安导声音的瞬间,季慕言身体一僵,羞耻得控制不住地颤抖。
他本就脸皮薄,会扮演这样的角色,演这样的戏完全是因为秦司屿,刚才他完全把自己代入安羽还能勉强压下这种羞耻感,但现在他几乎羞得团成一个球,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本想着等冷静一下再出去,没想到安导竟然过来了,这让他的羞耻无处遁形。
秦司屿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季慕言的情绪,他伸出手,勾着季慕言的肩膀,轻轻把他带到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帮他挡住安导的目光。
秦司屿声音压得很低“马上就出去了。”
安导莫名听出一丝危险的意味,他沉醉艺术,反应迟钝的大脑终于开始工作。
他这才感觉气氛的旖旎,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一声抱歉尴尬地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了几个来回都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