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砍破。
“什么”
横举一条手臂挡下男人的刀状武器,震动感从手臂传递,市丸银看都没看,用灵力覆盖双手,只用了斩拳走鬼中的白打就将人撂倒。
“嗯,没退步。”市丸银站在倒地的男人身旁拍着手,真要比白打他不会是蓝染的对手,但对付这种货色,根本不必出力,轻轻松松。
“蓝染队长,这个要怎么处理”市丸银笑弯眼眸,像一只等待褒奖的狡猾生物,他指了指地上躺尸的玩家。
只可惜蓝染没有给他太多关注,他们的重点显然不在这里,褐色短发的男人目不斜视地走过。
“随你高兴,银。”
走了就这样啊真扫兴呢蓝染队长,跟我多说几句也好呀。
市丸银又没真的无聊到路上随便碰个人都要杀,那样可能有一百个分身也忙不过来,他又没毛病,更何况路人甲能有蓝染重要吗当然没有。
零星血点一路延伸,彷佛指标似的通向部分玩家做为秘密根据地的洞穴。
他们很轻易地走了进去,当昏暗的环境被火光点燃,黑暗遭到驱散,一群面色不善的玩家身前皆浮着一本书,目不转睛地看着被他们包围的不速之客。
“真是盛大的欢迎场面。”蓝染举起他的双手,感叹了句,眼底流转兴致盎然的情绪。
他的眼神带着怜悯,扫过捂着断手站位较后的甘舒。甘舒草率处理过伤势,此时伪装受害者,脆弱惶恐的表情到位。
像极了被恶质玩家蓄意攻击的无辜之人。
但,真正无辜,只是抱持着玩游戏破关,或赚大钱的念头来贪婪之岛,没有伤害过其他人的玩家,又有多少死在了甘舒手里。
“诸位,我知道你们满怀愤怒,想替自己受伤的同伴讨公道。”
“但是在此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弄清楚事情原委呢”
有人气忿地吼道,“不需要我们都知道了你想抢我们同伴的卡片还出手打伤了他”
“哈完全搞错了吧”
“银。”蓝染瞥了眼身旁的同伴。
“好好,我不说。”市丸银无所谓的耸肩,安静下来默默看戏。
蓝染展现了高超的煽动技巧,明明甘舒占据优势,受到同伴怜悯维护,最后还是让蓝染得逞,立场彻底转换。
受害者到加害者之间的转换,不过是撕开隔在中间的那层假象罢了。
“你们不曾怀疑过吗如果有人突然触碰你的身体,更不可能一无所知。”
“我才刚进入贪婪之岛不久,就已听过有关炸弹魔的事情。”
蓝染笑容加深,他用一种沉稳的,使人不自觉信服的嗓音诉说,“通常这类破坏力强悍的念能力都会有不少的限制。”
就像库洛洛的特质系能力,盗取他人的念收编己用,但每一次偷盗都需要完成四项前置条件,缺一不可。
“我知道炸弹魔会把念制成的爆裂物黏在人体,然后再将其引爆,这只是我的推测”
蓝染扫到甘舒极其细微不易察觉的表情变化,视线挪开,看着当初邀请他们的男人。
穿着军绿外套,留着一头没怎么整理过的凌乱白发,男人严厉的表情出现短暂空白。
“完全没有丝毫印象对于你们,是否已经落入他人设下的局。”
以为不在意,其实只是刻意遗忘,不愿去想起,那令他寒颤,极其恐怖的可能性。
他在贪婪之岛耗费接近五年的时间,如非必要,他和大部分的同伴都待在游戏里,为了破关埋头苦干。
破关后的奖励要给委托人,他要的是巨额的财富,为了赚钱,进到了这个会吃人的游戏中。
恍惚中,男人听见蓝染磁性的嗓音再次响起。
“对你们而言或许残忍了些,不过还来得及,能否解开必死的结,就看你们的决定了。”
蓝染的笑容从进入洞穴起,就一直挂在脸上。
挣扎、质疑、不敢置信,以及遭受背叛后,情不自禁流露的愤恨与痛苦。
复杂多变的人类,永远能带给他娱乐。
男人握紧了手,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冷汗沿着略显沧桑的脸部轮廓下滑。
“”
他尝试开口,有些干燥的嘴唇颤动,混乱的脑袋彷佛下一刻就要停止运转。
想起来了,怎么会被他刻意忽略呢
我
确实,听到了啊。
那一天,再寻常不过的情报交流,甘舒勾住他的肩膀,和他哥俩好的走在街上。
人来人往,各种声音混合在一起,甘舒突然轻声说了一句话,他的余光瞥见橘发男人那一瞬冷酷到残忍的表情。
他假装没有听见,出声询问的时候,甘舒又恢复以往的样子,开始讲起自己新得到的情报。
我听见了。
那时候,那一句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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