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把花笠扛到摆放在一边的竹制小桌旁,把她扔进了椅子里。
素尘愣了一下,想起手中还拎着食盒,忙走过去把食物一一在桌上摆开。
她以前从来不做这些,做得有些笨手笨脚,但是只要能治好母亲,她觉得做什么都无所谓。母亲是她唯一的亲人,虽然她们都被尊为族长,但其实只是被庞大的宗族囚困起来的笼中鸟而已。她们是真正的相依为命,所以她不能失去她。
她们这一脉,不会活下来任何一位男性,她没有父亲,因为父亲在与母亲的新婚之夜,被母亲亲手杀死,只为了让传承畸形得存续下去。
这是一种诅咒,这个古老的宗族背负着这种诅咒将传承一代又一代地延续下去,她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传承断了,是不是大家就都能解脱了。
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像疯狂生长的藤蔓,一天比一天鲜明又强烈,所以,在十六夜提出要以传承为代价救活母亲时,她的内心近乎是欣喜的。这个人足够强大,或许他真的能改变整个宗族的未来,她不想再做笼中鸟,她想要自由,哪怕代价是死亡。
素尘走神得厉害,花笠眼见着她手里一盘子漂亮的食物就要被打翻,连忙从她手中接过盘子。她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素尘的手,素尘却像过电般骤然一震,接着她有些不敢置信得睁大眼睛看向花笠“你是”
“什么”花笠莫名其妙的看向她,素尘张着嘴,一口甜腥涌到喉咙口,喷出一口血来,花笠被她吓了老大一跳,这莫名其妙吐血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省心。
“你怎么了”花笠想去搀扶她,被十六夜一把隔开,素尘咽下嘴里的血沫,有些惊惧的小心瞧了一眼十六夜,十六夜冷冷的注视着她,仿佛她再多说一个字,就会毫不犹豫的结束她的生命。虽然她有“再生之力”,但她就是有一种直觉,他可以轻易杀死她。
素尘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小声对花笠道“没事。”并自觉往后退开了一些距离。
花笠看了她两眼,既然她自己说没事,她也不好自找没趣,只是好好一桌菜变成了血菜,有点可惜。
素尘见她看着桌上放得乱七八糟的盘子,赶忙道“我、我重新去准备。”她说完了也不等两人应声,像是逃一样离开了这个房间。花笠看着她的背影眨巴下眼,默默从空间镯子里摸出一块糖糕,她其实想说她自带粮食,也不挑食,不需要她准备吃的,但那妹子遛得也太快了,跟见了鬼一样。
她咬了一大口糖糕,嚼吧嚼吧吃的正欢,十六夜微笑着凑了过来,花笠眼也不眨得把手里剩下的半块直接怼他嘴里去了。
嘴巴是用来吃东西的男主请注意你的素质
十六夜笑容顿了顿,机械得嚼了嚼嘴里软糯甜腻的半块糕点,很想吐掉,但见花笠吃的腮帮子乱鼓,他眯着眼舔了舔唇。
除了甜得有点腻,还不错,就像她嘴里的味道。
花笠没t到他的流氓思维,但是莫名觉得脊背凉飕飕的,就感觉他肯定又没怀好意。
作为妹子总是要被男主各种觊觎,心真的好累。
素尘一口气跑出了院子,她的心跳的很快,思绪也很混乱,半天都平复不下来。
她不知道要去找谁商量,母亲还在昏迷中,大长老不,不能找大长老,大长老知道了只会想方设法杀了那个女孩。
原来“器”是真的存在的。在代代传承者的口述中,这个世上有这么一个“人”,“它”的身体里不会凝聚任何力量,却能容纳万物,是谓“器”,而“器”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接纳她身体中的“再生之力”。
她在碰到那个女孩的一瞬间,脑内几乎是自动反馈出她就是“器”的信息,而且她还看到了一些更为奇怪的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 花笠我突然觉得有点方,抱紧我自己,这车我不上。
以后固定中午十二点更新不更会请假辛苦各位等更的小天使了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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