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扔魔咒,全都是效果“浑身恶臭”、“皮肤变绿”、“脸上长毛”这些恶作剧巫术,他的准头奇差无比,根本看不出清醒时和教廷战斗的模样。
因为他误伤了不少无辜的酒鬼,于是新的一场混战眼见着就要开始了。
戈德里克黑着脸,记住那个趁酒告白的家伙,顺手把那个家伙浑身上下衣料上好的巫师袍变成了一条巨大的漏洞臭袜子。
倒在画架下的画家巫师被这一阵动静弄醒,也许是听到了零星几个词汇,他开始神志不清地大唱赞美诗。
“哦你就是那林间的月光,洒在溪流里的风之絮语你美丽的双眼是世界上最神奇的宝石瑰丽瑰丽我的缪斯啊啊”
他的赞美诗荒腔走板,然而莫名其妙就和画中的羊角夫人和了声。
戈德里克拉着精灵就跑出了餐厅,走在安静的走廊里时,他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无奈地笑了“这群家伙真是有被吓到吗芙洛拉”
“没有呀。”芙洛拉笑了,“他们真有趣,森林里几百年都见不到这样的盛况。”
她看着戈德里克,认真地感谢“你们能够建立霍格沃兹真是太好了,我好喜欢这里”
走廊里光线昏暗,但是却照亮了精灵的面孔,她的双眼因为笑意而熠熠生辉,戈德里克的稍微低头就能够看到精灵扬起的面容,他仍然握着精灵的手臂,只要上前一步就能把她搂进怀里。
“不是你们,是我们。”戈德里克低声纠正。
“芙洛拉,霍格沃兹也是你的,是我们的。”他突然笑了,“你还记得以前你生我的气,曾经有一次足足三个月没有理我吗”
精灵茫然“欸什么时候”
“我可以,”戈德里克道,“再摸摸你的耳朵吗”
他垂着眼睛,轻轻的吐息拂过精灵的耳畔,殷姝内心平静无波,但“芙洛拉”却立刻红了脸。
这对戈德里克来说,大概是很熟悉的一幕了,但是他不再是曾经那个不知事的少年,而是一个充满了侵略性的、渴望拿到主权的男人。
“我你”精灵有些慌乱,假如在森林里她大概已经跑掉了,但是这里是霍格沃兹的走廊,而戈德里克仍然握着她的手腕。
他握得很紧,但却没有让芙洛拉感到不适。
就在精灵即将开口的时候,走廊突然就亮了起来,原先半亮不亮的蜡烛蔫蔫地挂着,而墙壁上的火炬被全部点燃。
萨拉查站在走廊的转角,他的魔杖正指着墙壁。无疑,所有的火炬全部都是他点亮的。
“戈德里克。”他也在笑,但是那个笑容说不出的冷漠讽刺,又带着蛇一样的优雅,“我终于找到你了。在霍格沃兹建立的第一天,我们的领袖戈德里克大人果然有很多事情要忙。”
十年了,萨拉查与戈德里克同样长成了挺拔高挑的男人,但是他看起来要比戈德里克瘦削多了,黑色的长发被整齐地系在身后,像是最光滑的丝缎一般垂下。
这个与戈德里克齐名的巫师,他没有成为新一代的灵魂人物只是因为他不乐意“照顾一群废物”。
“萨拉查”戈德里克皱了皱眉,“有什么事吗或者说,你也喝醉了”
“喝醉”皮肤苍白的青年嗤笑了一声,“你在开玩笑吗还是说真的认为我会和大厅里的那些蠢货一样”
“我就是来找你的,我听说我们的戈德里克大人,在所有人面前放言所有的小巫师将收到妥善的保护与最好的教育,于是今天果然就有小杂种来找我,他们说”
萨拉查淡粉的薄唇好看地弯了弯,倾吐出恶毒的语言“斯莱特林大人,我们可以把我们的麻瓜父母接过来定居吗真有趣不是吗他们竟然以为霍格沃兹是一所收拢麻种的地方。”
戈德里克还是很了解这个多年的挚友的,他下意识将精灵拉到身后“你把他们怎么了”
萨拉查看着茫然不知所措的芙洛拉,轻描淡写道“当然是给了这些泥巴种一个小小的惩罚。几个钻心剜骨的小教训,没有剐掉他们的魔力,也没有要了他们的性命,很轻的惩罚不是吗。”
“可是他们也为霍格沃兹的建立付出了努力赫尔加花费了那么多的经历救下他们可不是为了让他们换一个方法去死的”
“所以我没有杀了他们,也没有驱逐他们。”萨拉查道,“戈德里克,霍格沃兹不应该允许父母都是麻瓜的巫师进入霍格沃兹只能属于纯血巫师,那些父母有一方是巫师的孩子允许他们进入,但是需要监视,这是我的底线。”
“你怎么会这么想”戈德里克干脆地诘问,“众所周知来自麻瓜的小巫师比起纯血的巫师有着更强大的潜力,如果霍格沃兹只允许纯血进入,她真的不会腐烂凋零吗只有有胆识有气魄的巫师才能够支撑起我们的霍格沃兹,也只有他们才能拯救巫师世界”
“呵”萨拉查没有压抑他的愤怒,抽出了魔杖,这一次他没有把魔杖再放回去,他紧紧盯着戈德里克,一字一顿,“纯、血、叛、徒。”
戈德里克倒也被气笑了“你要和我决斗吗萨拉查换个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