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怪物背脊上蠕动着的触手包裹着黑色的微光,伸出手只能摸着怪物坚硬的皮肤。
安妮与它对比起来,太过渺小,连怪物的腿都比她大上太多。
“我知道你想她了,伟大的母亲,想要为她献祭传播福音,”抱着怪物,安妮不断用手抚摸着它的皮肤,“现在变回来吧,等时机成熟,纳尼亚你就会回到母亲的怀抱。”
怪物在安妮的安抚下身体渐渐缩小,便会成人畜无害的小山羊样子。
点着黑山羊幼崽的鼻尖,疼惜的说“可爱的小幼崽总是最可爱的,我们回家。”
传送门消失后,海姆冥府荒凉的地界,连一丝灵魂气息都无法感受到,只剩下无尽的孤独。
天使和恶魔靠在吧台边,嘴里含着未点燃的烟,康斯坦丁理着自己手上的扑克,眼神左右飘忽几下,甩出手中早就想好的纸牌。
对二。
“啊哈,惊喜。”
克劳利压低墨镜,蛇瞳钉在牌面上,想看穿康斯坦丁的把戏,无奈他看多久那张牌上都没有任何障眼法的哼唧,瞄眼老僧入定般淡定的康斯坦丁,哼声“过。”
“到我了吗到为我了让我瞧瞧。”
捏着牌的亚茨拉斐尔激动不已,他目光迅速在自己手牌中穿梭,很快又苦下脸,“哦,真糟糕,我好像没有牌可以用了。”
杰森陶德凑近天使的身边,看了看他手中的牌,摇头“能够把斗地主玩成这样的地主不多见了,你们天使都是这么菜的吗”
亚茨拉斐尔,在被人类这样说后,也意识到他手中的牌有多臭,面色立刻充血般红了起来。
作为农民的康斯坦丁手上只剩下最后两张牌,分别是大王小王,所以他敢肯定天使手上已经没有牌了,作为玩牌的老手没有什么牌型是康斯坦丁不会的,就算是一些没有接触过的类型,只要让他看过一次便会无师自通。
正当他准备压下最后两张王炸时候,一个喷嚏声响起直接将桌面的所有扑克给吹落一地。
“rry,”克劳利耸肩,捏着鼻子避免继续打喷嚏,转着身子就离开吧台,朝着沙发去。
扑克飞了一地,包括亚茨拉斐尔手中的。
犹如劫后余生般的说道“那可真正是可惜呀。”
天使甜蜜的笑容此时变得有些鸡贼,他同克劳利一样耸耸肩,眼神眨巴眨巴明亮,然后挪着身子小心翼翼地离开吧台。
始料未及,天使和恶魔居然会玩阴的,康斯坦丁惊得嘴上的烟都快掉了。
这把游戏玩的是斗地主,他和恶魔是一边的,天使是地主,结果他的同伙直接叛变了。
别说那只是普通的喷嚏,连牌都给全部掀了,能普通到哪里去
曾经在牌桌上坑过各路大大小小恶魔,如今翻车的康斯坦丁对着天使和恶魔并排站一起的背影虚眯起眼。
削好一块苹果,巴恩斯递给守着布鲁斯的男孩,“吃点东西,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坐在沙发上的迪克眼神不离开布鲁斯的守候着,眼前突然递过来的香甜苹果块让他楞了愣,被擦拭得发亮的机械手臂和小块的水果块极其不搭,迪克撇开眼接过水果“谢谢。”
其实让布鲁斯同意恶魔的条件,以灵魂的方式去到什么北欧传说中的海姆冥府去找人,他觉得自己当时一定是疯了。
余光注意到吧台边上的天使、恶魔、魔法师,如果他不是亲身经历过,恐怕绝对想象自己会这样一组合同处屋檐下。
连神情中都带着浓浓的迷惑和古怪,对现实含着疑问这是真的吗
顺手喂块苹果给粘着自己的啜食兽,巴恩斯认真说道“不用担心,一定会平安回来。”
他很喜欢这位年纪轻轻看上去干净利落的少年,看着他会让巴恩斯联想到梦中常会出现的身影,很弱小但充满阳光,背影在光芒下被拉得老长老长,健壮无比,和娇小的身影成两个样子。
但是在巴恩斯看来无论是身体瘦弱的身影,还是强壮的阴影都是同一个人。
迪克很惊奇眼前这位阴郁的男人会对他说那么多的话。
黑色修身版薄款高领毛衣配上他眼底的青黑,明明该是个拒人千里之外的性格,但他却察觉到对方正对着自己散发出善意,想起初次见面带着机械面罩帅气登场的男人和现在挂着花围裙的形象有些不搭。
“弗朗斯基,想要苹果。”
粉色触手搭在迪克手腕上,抱着只啜食兽幼崽的弗朗斯基渴望地望着迪克。
冰冷、湿滑触感,迪克直接打了个寒颤,他屏住呼吸不敢动,僵硬地说“送给你”
得到许可,弗朗斯基夺过迪克手上的苹果块,开心地准备放嘴里去,瞄着巴恩斯不赞同的眼神和冷酷的面容。
讨厌立刻觉得手中的苹果块不香了。
“你应该说什么”巴恩斯不像安妮或者托尼对小姑娘的纵容,他更像严苛的父亲,面对任性女儿做出无礼行为,会予以纠正。
不过这套教育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