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加德在什么地方。”
阿斯加德
克劳利一脸见鬼的,北欧神的事情怎么来问他们。
亚茨拉斐尔慌慌张张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还想安慰自己在场的只有人类,等会儿就让克劳利把他们记忆全部消除,这样一来不就没有人知道他勾结恶魔的事情了吗
他还是那只好天使
不过,见到布鲁斯不按常理出牌就问北欧神的事情,他浑身都充满着一股令天使不喜欢的压力,不要钱地咻、咻朝着他的方向释放。
亚茨拉斐尔而不安地把目光投向克劳利,他没法应对这种强硬的人,还是让克劳利来吧。
黑色羽裹着圈闪耀着蒙蒙黑光漂浮起来,落在克劳利手中。
那枚用于与女巫做交易的羽毛上串了条金绳,衬得属于堕落天使的黑羽散发出妖异的光泽。
拿回羽毛,克劳利底气十足地表示“这与我们之前与安妮女士许愿的约定可不一样。”
他说着话,看的却是沉默不语阴沉沉的巴恩斯,这位男士是女巫身边的人,就相当于助手。
落地就看了圈没有发现女巫踪迹,显然这群人是背着她召唤的自己。
雪白的羽毛懒洋洋地飘回亚茨拉斐尔怀中,就像久居在外的孩子终于见到父母般,小小一片还挺人性化地蹭了蹭天使的胸膛。
无论天使和堕落天使,他们的羽毛都代表着一种力量,而这群羽毛中也有最终要的一根,如果失去它,他们都会坠入人间无法再次展翅。
索性的是女巫没有拿走那根唯一的羽毛,只是要求他们将自身拥有的祝福之力诅咒之力赋予羽毛。
在羽毛幼鸟归巢的模样下,亚茨拉斐尔比棉花都还要柔软的心立刻就
融化了,他捧着羽毛,湛蓝的眼睛全是关怀。
克劳利扯着嘴角,他和大条的亚茨拉斐尔可不一样,一根羽毛在心里占不了什么分量,像天使那样的才是真的怪胎。
巴恩斯眉间阴郁,刚想开口就被托尼截断。
一直看着在场人磨磨叽叽,焦躁的托尼,直白的表示“安妮有危险,我们需要帮助。”
现在只要有人能够帮他确认安妮没有问题,谁管是恶魔还是天使。
防御性地环起手臂,单手手抵在唇下,盯着魔法阵内无法踏出和离去的恶魔和天使,啃着大拇指上所剩不多的指甲。
等待的时间越久,他的脾气就变得越差。
这下轮到天使和恶魔傻眼了,他们眼中都带着不相信的神情。
亚茨拉斐尔,站了出来“不可能的,女我是说安妮女士,拥有的力量非常强大,普通情况下是没有人伤害得到她。”
如若不是因为她的能力,他们两个也不会找到她定下契约。
眼瞳中在扫到康斯坦丁看过来的目光时,立刻换了副害怕的神情,凑到恶魔身边,战战兢兢的样子不像只天使,更像只才破壳没多久的雏鸟。
托尼朝着布鲁斯打了个手势,意思让他上。
。
最终在暴躁托尼的指示下,布鲁斯还是将自己的梦境重新复述了一次,康斯坦丁来的时候他也说过一次。
黑着脸,如果等会儿谁让他再说一次,布鲁斯放在腰部的蝙蝠绝对会飞对方一脸。
克劳利咧咧嘴,烈焰般的红发被他撩了撩,仿佛听到了什么坏消息,“你们就没有问过那边哪位有什么见解”
被点名的康斯坦丁,仰头在将最后一杯烈酒饮尽,酒精在身体内作乱,他摇了摇稍感昏沉沉的头。
“什么见解嘶,我又不是什么解梦大师。”
话音带着醉意,可是他眼神却清醒的吓人,直勾勾看着克劳利。
看得克劳利冷汗直冒,那种被人明摆着想要算计可利用价值的感觉差极了,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地狱里的人会对康斯坦丁这种人,趋之若鹜。
他,就是个邪恶的恶棍,一个符合地狱审美的家伙。
“首先,你的梦境处于的位置应该是某个,普通人、神明、恶魔都去不了
的地方,”克劳利说得很隐晦。
布鲁斯不满意他地回答,“那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是应该。”
克劳利得意地笑了,“那是因为只有你靠近,我才能够确认。”
说罢,他看了眼脚下的魔法阵。
这个魔法阵可以困住天使和恶魔,如果要像破坏它,只要将阵法边角泄露一口子便会失去所有魔力。
如果他们不愿意放出自己和亚茨拉斐尔,那么就只有布鲁斯韦恩亲自走入这个阵法
金色蛇瞳露出只有蛇类独有的阴冷,以及狡猾和恶意。
“别去,布鲁斯。”
迪克和杰森分别拦住他,一看这个恶魔就是不怀好意,两人说什么也不会让布鲁斯去的。
布鲁斯自然是知道恶魔的意思,他甚至想过当他走过去,恶魔也许会立刻撕碎他。
他让迪克和杰森让开,尽管知道又如何,布鲁斯